能肯定是没有的。
“太后娘娘,不可!”云曦顿时着急起来,“请你为宁王殿下想一想……”
云曦下意识地:“没……”
“有何不可?”太后柳眉微挑,“此事与承泽关系不大,即便他是周氏的儿又如何?反正他走到今日,靠的也不是帝。”
云曦脑已不够用了,嘴狠狠抖了抖,开哀求:“太后娘娘……”
若是以前得知,他必要劝解一番,可是如今听见“造的孽太多”这几个字,云曦也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如今仍对大楚忠心耿耿,可是对皇帝,只剩下了麻木。
太后笑眯眯地:“还没有。周氏的血好取,至于承泽……哀家这不是把你找来了?”
太后勾了勾,笑着:“这么彩的故事,哀家当然要告诉皇帝了。听说他近来神不错,纬王欺君也没让他怎样,哀家想,那这个故事会不会再叫他吐一回血啊。”
到时候,有没有纬王都很难说了。
太后又:“哀家问过玉殿以前贴伺候纬王的人,纬王却是有的。稳婆能准确说那个孩的胎记,可是她本没为周氏接生过,这说明什么?说明周氏的确曾将两个孩换,孩的胎发一般满月后才会剃除,即便那时再发现纬王上有痣,孩已换过来了,也就不算什么了。”
云曦飞快地:“此事的确不会影响宁王的地位。只是他自幼孤苦,若是得知自己从小被
云曦蓦然:“太后娘娘已验过了吗?”
太后一见他的反应就明白了:“云曦,承泽没与你说?”
“还有太医院的脉案。”太后继续,“皇刚生时,太医会为其诊脉,哀家也查过当时的脉案,清楚记载着六皇暂无异样,七皇疑似有不足,但是那之后,六皇再无脉案,七皇隔了几个月才有,却成了经贵妃心照料,康健……”
“行了,与你无关,你不必在意。”太后随意摆了摆手,“哀家也是想着,皇帝对纬王仍有几分情,迟迟不肯立承泽为太,不如叫他知最疼的小儿就是当年在孝仪皇后祭日幸人所得,恐怕他就真的不会在意纬王了。”
阿泽,看来的确不是陈嫔所生。
云曦忽然双膝跪下,磕了个:“太后娘娘,若证明阿泽是周氏之,娘娘会如何?”
每次问起太后的目的,阿泽总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久而久之,云曦也不问了。
太后心情颇好地:“别误会,哀家可不希望那个人上就死,毕竟他这一生造的孽太多,早死真是便宜他了。”
为了不让太医起疑,周氏不许陈嫔为穆承泽传太医,当然没有脉案,小孩易生病,陈嫔求的次数多了,众人也就以为六皇是生下来就不大好,且陈嫔也不太会养孩。至于“疑似不足”的七皇,则在永寿周氏一段时间“心照料”下,健健康康,平安长大。
云曦一愣,看这情形,太后对皇帝的态度竟是不得他多受折磨,说不定甚至希望皇帝尽早病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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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若你不信,还有一个最直接的法,想方设法到周氏与承泽的血,亲自验一验他们是否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