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门的时候,容宴选了领的衣服,还特意上了些妆盖住吻痕。不过剧组里的人,似乎对这事情都经验丰富。
收工之后容宴跟他一起回别墅,他拗不过卢远,被他磨了几次就答应住在别墅里,不过是分着睡的,住在客房。
卢远没再留他,将车开去,给他开了大灯照亮,看着人走远不见了,然后才开走。
容宴说:“是么?我还真没听说过。”他回答的不咸不淡的,倒是让对方不知接下去怎么发挥了。
拍戏中途休息的时候,就有人来找容宴搭讪,说:“容哥昨天走的早的啊,我们本来想请你一起去吃饭的,结果听剧务说你已经走了。”他说着瞄了一容宴的脖,又说:“这是女朋友了?”
“真不想让你回家。”卢远声音带着嘶哑的低沉。
卢远眯着睛,瞧见他光的颈,结一上一下艰难的动着,就好像挑逗他一样。
但是卢远可一直关注着,全都把责任推到了副导演的上,觉得那个人对容宴有图谋,窥伺自己的人。
两个人之后都没说话,缓了一会儿,这才觉得那兴奋劲儿平静一些了。容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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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宴结的地方留了印记,也是卢远有些没忍住。好在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屋里灯光昏暗,他母亲也没注意。洗澡的时候容宴才发觉一冲有些轻微的刺痛,一照镜,留了不大不小的吻痕。
卢远最后还是停了下来,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容宴的上。两个人膛贴在一起,呼的时候觉的很清楚。
几天传闻下来,卢远不在剧组都听说了,八卦杂志还跟着添油加醋煽风火,不过因为那个副导演和容宴都不是什么有名的人,也没人再去专注炒作,都没变成门话题就过去了。
容宴被吻的有些缺氧,脸上憋得泛红,觉嘴上被咬的发胀,对方扫过的地方都□难耐。
容宴“嗯”了一声,也没多想。卢远又说:“你和那个什么姓王的导演关系很好么?”
容宴也是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嗓里涸的难受。这才想起来时间不早了,看了一车里的表,都九多了,说:“我该走了。”
容宴摇,那个就怪调的接继续说:“难是男朋友?我听说你和副导演关系不错?这戏刚开始都内定了男二,结果副导演力你来着,这才换了人。”
卢远开着车就说:“最近剧组旁边记者多的。”
“唔……”容宴止不住1来,脖也用力往后仰。卢远突然离开他的嘴,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他的结,着亲吻着。刚开始还想着不能留下印记,不然会被别人发现。可只是轻轻碰了两下,就有捺不住的兴奋。
这戏的主角都是内定好的,都是导演瞧上的人。不过卢远是投资方,想要换谁下来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但对剧组里却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卢远罩着容宴,就传了副导演和容宴关系非常不错的说法。
来,呼中都带着重的1望。
容宴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