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卿说:“皇叔怎么会不认识白檀微呢?皇叔你分明那么喜他,如果不是喜,皇叔你又为何要将他的画像挂在寝房里这么多年?”
魏应卿稳稳坐在椅上,平静的看着他那从来稳如泰山的皇叔发怒的模样。魏应棠的离开像是解放了他心中封锁已久的恶,让他现在控制不住的想要迁怒晋王,想要晋王也随着他一起难受痛苦。
魏应棠消失一个月后,魏应卿在天牢里敲定了魏应辽的罪
晋王脸越发难看。
魏应卿看着晋王,近乎刻薄的说:“那好,朕便与皇叔说说另一事——那些人虽不敢与朕谈论白檀微之事,却告诉朕,那白檀微手下曾有一弟,姓魏名锦临,朕便拿了皇叔的画像与他们看,皇叔,你说这事怎么这么巧,那名与你同名同姓的弟,竟然与你长得一模一样呢。”
晋王前便是一黑,一瞬之间脑里似乎飞了许多碎片般,疼得叫他受不住,脚下一个没站稳,险些扑倒在桌上。
魏应卿拿几片碎玉,放在桌上,微微扬起下。“这块玉佩原是皇叔你送与皇兄的什,朕对它着实好奇的很,特意寻了几位人来品鉴——封印了数千怨灵的灵,这可不是皇叔你能拿来的东西。”
魏应卿又喊了句皇叔,晋王叹气,抬起手来,拍了拍魏应卿的手背。
魏应卿这次是真的笑了,他低笑了好一阵,才看向一脸不愉的晋王,轻声问:“皇叔喜的那个人,可是叫白檀微?”
魏应卿被他吓了一次,老实不少,“太医院。”
他话音刚一落,晋王便像是被最后一稻草压垮了一般,情绪不可自控的怒吼了一句:“住嘴!”
晋王咬牙切齿:“休要胡言!”
晋王险些要站不住,他大睁着,重重:“我没有!”
晋王闭了一阵,苦笑一声,那边魏应卿听到了动静,立刻走了过来。
“皇叔。”
魏应卿还在接着说:“虽说朕原以为那白檀微早就去世,现在看来,这人竟还活在世上,甚至还与皇叔你接过,皇叔才会有这等灵。”
魏应卿被他这样吓了一,脑里那些黑暗的念一瞬间消失无踪,他连忙起叫了声太医,快步绕到晋王边扶住了晋王。
“朕还查了一些趣事。”魏应卿近乎残忍的看着晋王,一字一顿:“皇叔,你在朕里向来都是天人一般的人,朕却从来没想过,皇叔你看上的白檀微,竟也是个连得人都不敢谈之论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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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看着那块玉,脑中一阵眩,脸都白了几分。
这一日晋王离了,便再未过晋王府,第二日早朝王府之人递了信来,晋王再一次告假卸任,重新回了他的闲散王爷。魏应卿心里后悔得厉害,却也只能送了不少礼去晋王府上致歉。
弟,皇上又想让我如何看待你二人之间的关系?”
晋王再醒来时,犯了错的帝王正垂坐在床前,手里拿了那几块碎玉,帘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晋王睁开,“我在何?”
魏应卿笑了笑,“你分明就喜白檀微。”
晋王站起来,愤怒的将魏应卿面前的奏折尽数拂落在地,“什么白檀微!我不认识!”
晋王脸瞬间冷了。
“该是回府的时辰了。”晋王看了窗外,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