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满意吗?嗯?”陶梓安艰难问。
不由地让陶梓安想起,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成双成对的日常用品。
陶梓安在顾宇时脸上看到的,不是享受,而是怒火。
但总觉得这张脸憔悴了很多,没有印象中那么意气风发。
现在估计是早上八了,陶梓安小心翼翼地从睡得很熟的男人怀里挪来,赤脚下床,他在浴室里待了一会儿,然后来打开衣柜,想找了一自己也能穿的衣服。
没睡多久的陶梓安,睁开睛看到自己的杰作,半天说不话。
陶梓安伸手指,戳了下顾宇时的背:“哎。”声音破得不像话。
顾宇时重重地一顿,双手抚摸过陶梓安的鬓发,珠在他睫上,一串串滴下来:“那就这么说好了,不遇到什么情况,一起去寻找答案,不可以逃。”
陶梓安在买早餐的店里等待的时候想,这个世界上除了顾宇时,大概没有人能忍受他这么作了
为什么发怒?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恢复平静。
顾宇时不是被纹刺激到,他是被陶梓安的挑衅刺激到,这家伙简直就是要疯他。
陶梓安蜷缩在被里,沉沉地睡去。
之前的争吵和情绪起伏,早就让人消耗了很多力气,再来个凶悍绵长的吻,陶梓安很快就手脚无力,连说话喝止顾宇时的力气都没有。
“……”顾宇时面容翳,恨不得掐死他,然后再一枪崩了自己。
“我不……唔……”陶梓安被堵得说不话。
坐在床沿上的男人,肌绷了绷,没回。
嘴上也破了一块,显得有些惨不忍睹。
听着顾宇时的低喃,陶梓安不能动弹地靠在对方怀里,只觉得里住着一只怪,让他觉得胀胀痛痛,又有奇妙的悸动。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边烘烘的,一个宽厚的膛正贴着他的后背,一条结实的手臂在他上横过。
当然,这样的下场就是气多气少,离死不远了。
或者有,但他选择回应。
…为什么我们都要难受,可以不难受吗?”
顾宇时这狗东西,在浴室里扒了他……
嗯,打开鞋柜,甚至还有鞋。
“我怎么知……”陶梓安惊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带上了颤音。
不是被顾宇时死就是被自己作死。
“……”陶梓安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只知这样作下去迟早会死的。
被刺激到了吗?
“……”稍稍回了一下,陶梓安就看见顾宇时睡颜,帅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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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争吵和烈历历在目,像两条疯狗一样,一理智都没有。
却发现,顾宇时的衣柜里面,有几适合他穿的,还没剪吊牌的……当季衣服。
顾宇时不是介意纹吗,那就展给他看,让对方看看,他以前是怎么在前任面前的。
陶梓安收回手,缩在被里呆了会儿,换个姿势继续睡觉。
现在疲惫地躺在这里,就提不起劲儿去争执了,更因为发来了,甚至有心虚。
不仅回应,还很凶地回应,甚至带着挑衅的意味,让顾宇时也疯了似的……
顾宇时起来坐在床沿上,背对着陶梓安,背上一纵横错的抓痕,耳朵,颈间,到都是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