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还是要样，不能一直闲话，见巡查的护士过来后，穆启明立刻闪人了。许文把钥匙藏袋，走病房。虽然说负一楼和二层的铁栅门一模一样，但也不能完全确信它们用的是同一把钥匙。不过确实没有必要每层楼的锁都不一样，那样会很麻烦。如果实在不放心，倒是可以去值班室那里偷……总之，先试试吧。

许文说不来是松了气还是别的什么，放下碗筷走去。病人们的视线如影随形，他发麻，一直走到走廊才停住。接着，穆启明就把一个东西过来，一看，却是钥匙。

许文被噎住了。

这里的病人有的木讷寡言，沉默不语；有的则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真能看见什么鬼怪；有的幻想自己是一国之王或是受人迫害的女巫，又哭又笑。

“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与真人无异，为什么不猜测这里就是现实世界的投影呢。”

“你不用那么张。”这时，病床位于角落的长者开。他神态平静，并不像神病人，“跟常人一样对待我们就行，我们也不是一直发病。”

“闲话说到这。现在只有你能在两个世界互穿，我会在这边帮你。现在，赶带钥匙过去，拯救你梦中情人吧。”

“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有……你什么时候拿到的？”许文响起方才穆启明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来帮忙，难不成是那时……

“这层楼的钥匙。”

“哈哈，那你认为这个游戏该用什么科学理论解释？”

虽说整间病房的气氛令人难以言喻，但至少没再现发狂难搞的病人。一些病患没有生活自理能力，需要许文喂饭。到窗旁的一位垂暮老人时，老人吃着吃着竟泪来。泪沿着沟壑纵横的脸庞落，滴饭里。

怎么回事？

“这一也不好笑。”

碰见个可以正常对话的病患，许文稍稍松了气。聊天得知，这人姓吴，五十多岁，曾是一名大学老师，发病后被家人送来。吴先生学识渊博，谈间尽显风范，完全不像是该呆在病房的人，而应该站在某个大学讲坛上。

除楼层钥匙外，他

“你没有病？”

门咚咚敲响两声：“许文，来一下。”回，却见穆启明倚门站着，正在等他。

许文想了想：“其实我是科学主义者，”他面有难看，“何况现实世界要真有那些怪，我肯定会疯。”

许文慌，扯过纸巾要帮他拭，却被那只枯瘦的手掌抓住：“让我去，我没有病，让我去见我的女儿。”

“……”许文想起被针扎的病患，那名老人的泪，还有那睿智的大学老师，不由叹气，“为什么这游戏的npc那么真实，就不能用低智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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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在游戏里。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通关游戏。护工份也就是个掩饰，你别本末倒置。”穆启明意有所指。

“你真以为是npc吗。”穆启明笑。

对方却只重复这句话：“我没有病，让我去见我的孩，我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