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趴在房檐上,默不作声,饶有兴趣地期待着傅宁转看到他的那一刻。
“我……”
云朗依旧不答。
傅宁早就听到了后的动静,于是冷声说:“阁下可知这里是万州州牧的府邸?”
“你!”傅宁腾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云朗前,“你怎么!”
“那你是怎么来的?”
从长安往万州来的这一路上,傅宁有几次都差儿找到他了,只是云思每次都能及时带着他躲起来,堪堪避过锐的傅宁。他也觉得奇怪,傅宁每次都像是散步似的四走,可每次都能走到他们藏之的附近,若只是一次还能算作是意外,可次次如此,若说傅宁什么都没察觉到,他是绝对不会信的。可傅宁到底是怎么察觉到的?
云朗是怎么来到的万州?他一个人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危险?他若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傅宁顿时有些疑惑,便转看向后,这一转就惊得瞪圆了睛。
傅宁张嘴就想说要安排人送云朗回京,可一想到回京的路途遥远,傅宁又不放心让别人去送,他自己偏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回京。
“恩。”云朗不假思索地。
没听到来人的回答,却也没听见对方离开的声音,傅宁又说:“这里的月也不算太,阁下三番五次前来,为了什么?”
在万州的最后一天夜里,当云朗又爬上傅宁的房时,却见傅宁的人正坐在房上。
然而云朗这会儿已经不介意被傅宁发现了,毕竟他都跟到了万州,从长安到岭南的路都走完一半了,傅宁若敢就这样叫他一个人折返回京,他一定拿傅宁试药。
于是待在万州的那几天,云朗白天就四闲逛,夜之后,有时是在客栈里乖乖睡觉,有时又会偷偷溜州牧府,爬到傅宁的房上坐个半宿。
,说什么这样绝对会被傅宁发现。
“你……”
“云、云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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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朗一直跟着他,他竟然没有发现。
云朗的动作一顿,看着傅宁的背影,挂在梯上不知该爬上去还是该爬下去。
万州这地方在长安和岭南之间,算是正中,不是要继续向前还是要回到长安,要走的路途都是差不多长的,停在这样的地方,傅宁也不知该把云朗往哪边送了。
傅宁想说让云朗跟着他去岭南,可一想到岭南的事态未明,说不定会有危险,傅宁又十分担心,不敢带云朗去。
云朗仰着脸看着傅宁,无辜:“可是我没答应啊。”
云朗趴在房檐上,笑嘻嘻地冲傅宁招了招手:“夫君,好久不见啊。”
云朗撇撇嘴,有些委屈地低语:“我就……我就骑着跟着你来的。”
“你!”傅宁给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你一个人来的?”
云朗抬瞄了傅宁一,不敢多说话。
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云朗,傅宁还是弯腰将云朗拉上了房。
见傅宁纠结得连脸都有些扭曲了,云朗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声。
“跟着我?”傅宁又有些懊恼。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要你在府里等我?!”傅宁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