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清澜苑?”云朗咋,“就他现在这脚,还想走到清澜苑去?他是想去沧澜湖里待会儿吧?”
第二天,宿醉的傅宁是被云朗给喊起来的,洗漱一番之后就忍着疼匆匆忙忙地上朝。
聂言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声,又立刻将笑声憋了回去。
“已经准备好了。”聂言立刻狗地将一碗醒酒汤捧到云朗面前。
傅宁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挡在面前的云朗,两臂一伸就将云朗给抱了怀里,还越抱越。
云朗咋,却也没说什么:“去准备醒酒汤。”
王爷和容将军开始喝酒时他就让厨房准备了醒酒汤,可是王爷喝醉之后片刻不安分,这醒酒汤他们本就喂不去啊。
住了傅宁的。
云朗抬便见傅宁正神迷蒙地看着他。
云朗接过那碗醒酒汤就仰了满嘴,也不这屋里还有多少人在,爬上床就将嘴里的醒酒汤渡给了傅宁。
聂言有些心虚:“属下没、没数,大概、大概能有十来坛?”
日上三竿时,便有人通报说容晟醒了,云朗收到消息后就带着容娥和连生去了容晟借宿的客房,还端了一碗醒酒汤。
“怎么了?”
“婢见过容将军,这是王夫特地命人给容将军准备的醒酒汤,请容将军趁喝了。”说这话时,容娥的语气里除了怪气,还有那么一丁儿咬牙切齿。
“行了,都下去吧。”喂完了醒酒汤,云朗才想起来要遣退屋里的下人,“聂言,明儿王爷还要上朝?”
看着哼哼唧唧地在床上翻的傅宁,云朗叹了气:“明儿一早照常准备吧,能不能去等他醒了再说。”
“他们喝了多少?”
聂言不知所措地站在傅宁后:“回王夫的话,是王爷他非要到清澜苑去找王夫。”
他可没那个耐心一勺一勺地喂给傅宁。
怕云朗不兴,聂言故意说少了。
门之后,容娥“啪”的一声将那碗醒酒汤摔在了桌上,也不去碗里的汤洒来多少,转就回到了云朗后。
云朗、聂言和另外两个下仆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喝得神志不清的傅宁给拉扯了广雎苑的寝室,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云朗就一把将傅宁推倒在床上,长舒一气。
云朗眨眨,仔细想了想才明白傅宁是在替容晟到不值,想着傅宁这大概就是醉酒后半梦半醒的胡话,便没理他,可谁知傅宁越是说不清楚话,话就越是多,糊糊磕磕绊绊地竟也将容晟和冉明风之间的事情给云朗讲了个七七八八,其中还有一些事情是容晟不知的,事情都说完,傅宁就安心了似的睡了过去,闹得云朗哭笑不得。
沧澜湖是穆王府里的一座人造湖,正位于广雎苑和清澜苑之间。
聂言带着人离开之后,云朗就开始替傅宁宽衣解带,脱到一半时,手却被傅宁给抓住了。
“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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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有些为难地说:“是应该上朝,可这都时了,王爷又喝成这样,这、这还能去吗?”
坐在
“也好,”聂言,“那……属下告退。”
“怎么喝醉了还让王爷在外面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