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过去亲肖照山的嘴，低着断断续续地说：“肖老师你不是也……上过无数男人吗？我不一定是最脏的，但一定是他们之中，最你的……啊！”

卫生间里烟雾缭绕，早就缺氧的肖池甯四肢无力两发黑，意识也渐渐模糊，全靠痛觉持至今，直到确认肖照山留下来了，他们的关系从此不同了，才心满意足地昏迷过去。

肖照山被他背上的纹和伤疤晃得心烦，又让他转回，掰着他的|把他抱起来在墙上，非但没有减小力，还借着重力得更猛。

肖池甯在上面也在下面过，但他还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姿势竟然可以得这么，到仿佛要把他的直弯撞一个。

他大开大合地着箍得他发疼的|，咬牙质问：“就你，也我？”

他重新动作起来，比开始时更快更，不留余力地把红的得发充血，让肖池甯说不哪怕半个字，只能颤抖着吐气。

“这都是你自找的。”他凑到肖池甯耳旁，，“还敢来惹我吗？”

此刻他仿佛已经如肖池甯所说，捆住了他的手，掐住了他的脖，正把他在下忘乎所以地逞。他到肖池甯年轻的肌肤和从微张的里吐的气息是那么人，几乎快要灼坏他的指纹和理智。

然而这不可能实现。

肖照山没有主动回应，锁着眉垂眸立在原地由他动作。

不知是被得痛了还是被汽濡了，肖池甯眶倏尔转红，与此同时嘴角却不相称地悠悠扬起来。

两人不着寸缕地沐浴大雨，在狭窄的浴室着，呼裹缠着呼。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某胜过|的施暴控制了他的官和思绪，他真的如肖池甯所说，从中会到了独一无二的快。

与和池凊初识时的心动不同，这情更像是一扭曲的恨，让他几把肖池甯里，吞噬他、毁灭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再也不敢提起喜和，让他从此都安静地呆在他的灵魂，与他同在，又不再存在。

肖照山被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磨着后槽牙说：“记住了，这是你说的！”

他一次次不厌其烦郑重其事地重复，有时叫肖老师，有时又叫他照山，哪怕被得呼不畅音量微弱，也依旧说他好。

肖照山闭上，太上青毕现。

肖照山刚完，松了劲儿和他叠着跪坐在地，好一

肖池甯却已然沉醉一般，闭着不停啮吻他的，手探下去握住他半的|来回律动，还不忘轻声问：“爸爸，你想听我怎么叫你呢？是叫肖老师好，还是叫你照山更好，嗯？”

话音未落，肖照山突然握住他纤细的脖，把他重新钉回墙上，不给他继续吻自己的机会。下一秒，他就捞起肖池甯的，直直闯了他的。

肖池甯痛苦的低还在浴室里反复轰鸣。他永远不可能被吞噬被毁灭，永远不可能安静听话，永远无法停止对被的渴望。

“爸爸……”他小声地呼喊，底盛满了泪，“痛……我痛……”

肖照山一想到这，那恨意便猝然生长得更加茂盛，使他浑都为此过电般战栗起来，耳蜗里甚至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呐喊。

肖照山盯着他的脸，又伸了一手指去，毫无怜惜地翻搅起来：“别以为我不知，你就是个被无数男人上烂了的脏东西。”

“肖老师，你的心脏为我得好快。”

面对面地了一会儿，他息着换了个位，扯着肖池甯的肩膀把他掀过去背对自己，然后掐住他的腰再次长驱直。

当于温的没有尽似地涌里面，肖池甯下意识扬起脖发了一声低呼。

他张大了嘴，磕磕绊绊地呼着、求生着，满是细痕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瓷砖上留下一恐惧的痕。

肖照山耳边不断回响着濒死一样的告白，第一遍听还是轻蔑，等听了数十遍，他竟然也仿佛被眠了一般，烦躁的心逐渐涌起一阵陌生的情。

克制自己将这番话象成为画面。

肖池甯只觉自己宛若在承受酷刑，被锁住的脖、磨在墙上的脊背，和未经的后|没有一个不在痛，以至于的窒闷与之相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

他蓦地松开手后退半步，重新回到洒下试图清空大脑。

肖照山的剧烈起伏着，在肖池甯亲到已经全然立的那时，他再也不堪忍受，猛地睁开，揪起他后脑勺的发把他扔到了墙边。

以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的每一任情人无一例外都是同，但他并未因此就更加鲁或是不知节制，他自认即便是在床上，也保持了理应有的面和风度。

没一会儿他扔了洒，在肖池甯上狠狠一掴：“你他妈就这么欠|？”

“你也我？”

他正要把即将爆发的自己来，肖池甯的就情地挽留：“不要去……里面，我里面，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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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肖池甯离开了他的，向下吻他僵的下颌和凌厉的锁骨。等绵密的吻游弋到时，他迎着被雾折开的灯光，仰起脸冲肖照山一笑，自己选择了答案。

肖照山没有发现，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上一次如此血脉偾张还是在情窦初开的少年时期，他意外地发现了他妈妈的|。

后者惊颤着弹起腰，两人的下|立刻贴到了一起。

肖池甯当即回，抬起酸痛的手臂揽上他的脖，把自己柔的送到他的嘴边。

犹如终于在无边的海中央找到了一枯木，肖池甯用尽全力盘上他的腰搂住他的肩膀，哽咽着说：“爸爸……我你。”

肖照山看见他宛如受难的神情，顷刻间，愤怒更加涨，|望更加澎湃。在这一刻之前，他都不知自己有这样的倾向。

他无所顾忌地把两手指|张的后|，放纵他拥着自己的肩颈，满意地看他依赖地靠着自己，难受地扭动洁白的躯。

他痛到原本已经昂扬的下|又了下去，凄然地在空中轻晃，就像一帆在狂风猛浪中颠簸的小船。

几十下之后，他抵上肖池甯的直弯，将浆一滴不漏地|手指也碰不到的地方。

他从已经生锈的支架上取下洒，侧用肩压住肖池甯的锁骨，迫他向自己起。接着，他把右手从他腰后与墙之间的隙里伸去，用指和中指扒开他的后|，另一只手拿洒抵住他的|，让直直地到，好把那地方冲刷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