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杨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世界还没从速旋转的状态里歇下来,也摸不清对方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舒杨:“你问。”
成新意“嗯”了一声,架着他就朝外走,他手上力气太大了,舒杨喝醉了挣不动,也就随得他去了。
他静了两秒,猛地想起昨晚上在卫生间发生
舒杨摆摆手。
槐市难得天晴,昨晚成新意帮忙拉的窗帘,剩下一条隙没合上,光从那里斜斜照来,照得他有发懵。
他伸伸懒腰,下床到了客厅,发现茶几上被清理了一小块地方,上面摆着一份什么材料。
这话一,舒杨登时就愣住了,过了两秒才问:“什么?”
成新意:“不用你欠我人情,还是租给你,租金照着旧合同来,你就有空饭就是了。”
这么好的屋,下面正对着一排杨树,还能直接见到上午的光,但是上就不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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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对视了一会儿,舒杨觉得这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他手撑了一下地面,挣扎着想站起来。
他放下杯,了手指,觉不到自己的躯,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当然。”
他看上去不像在开玩笑,而且的确在等他回答。
“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问完了才能作数。”成新意说。
舒杨曲起双,手肘搭在膝盖上,最后着胃笑了笑:“好,那谢谢弟弟了。”
舒杨挣扎着想掰开他手:“不洗了不洗了,太累了,明早洗。”
舒杨疑惑地坐过去,翻开发现是一份新拟的合同,租赁关系中的房东一方由陈姨转成了成新意。
“不是。”成新意脆盘也坐了下来,跟他面对面,“我又不是慈善家为什么要可怜你?不是可怜你,是可怜我自己,没得吃。”
太在意距离反而是问题。
反正是直男,跟以前和室友一样相就是了。
舒杨扬起眉:“你可怜我?”
成新意又重复了一遍:“你,是直男吗?”
好不容易清醒一,好像又开始了。
“你恐同?”舒杨问。
直截了当地被问这问题,这还是第一回。
成新意勾起嘴角:“这还用说吗?”
舒杨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如果不在意第二天的痛,酒真的是好的安眠/药。
“不,当然不,我尊重这个群。”成新意答,“但是我学校里的室友就是个gay,整天扰我,就觉得烦。”
“哦,那是糟心的。”舒杨应,“所以你也不是。”
起到一半却趔趄了一下,成新意一把揽住他腰,温的气息扑在他脖上:“要洗澡吗?”
大概是害怕他非礼勿视错过了,成新意在上面放了张白纸,拿玻璃杯压着一只角,纸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给舒大哥。”
成新意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太好了,最烦基佬了。”
“你是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