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航刚想说不是，但转念一想，温亦尘既然那么问了，肯定是温亦然这么说了。为了不让温亦然的谎言穿帮，他也顺势说了下去：“对，我们约好了今天打网球。”

“我哥给你打电话求证了？”

和温亦尘结束通话，陆航赶给温亦然打了个电话。温亦尘离开后，温亦然就两盯着天板发愣，陆航的电话恰好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实习结束，陆航好不容易能赶趟睡个懒觉，也不知哪个神经病大清早就给他打电话。电话持续不断地响了十分钟，陆航被闹得实在受不了了，迷迷糊糊伸手摸到床的手机。

话音未落，温亦然更生气了，谁在乎能不能和陆航去玩啊？他在乎的是温亦尘和秦风的关系。难温亦尘程诺一句，从此以后不再和秦风往来，就那么困难吗？说什么他最重要，摆明了都是骗他的。

“一会儿十网球场见。”

“然然，你闹够了没有？”温亦然泫然泣的面容得温亦尘烦躁不堪，他不想看温亦然伤心，可温亦然这么不听话，又让他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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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亦尘坐在车内，手里翻阅着温氏最新的投标计划书，微凉的声音仿佛一桶冷从天浇下，让睡意朦胧的陆航一下清醒过来。

“看好然然。”

温亦然抬起，清泪蓄满眶，哽咽：“你走开。”

“这谎都说了，可不得把它圆完了。”

温亦尘合上文件，了太。温亦然一晚上不愿意和他说话，早晨分明就醒着，他门了也不愿意和他打声招呼。

“明天哪儿都不许去，就和我去公司。”温亦尘的气不容拒绝。

陆航踢开上的被，坐直：“说你今天约了我打网球啊。”

陆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睛看了一来电显示，还真是温亦尘。他是个极懂得总结经验教训的人，为了不让旧事重演，立刻狗地献殷勤：“亦尘哥，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温亦尘问：“然然是不是今天约了你打网球？”

“有话快说，有快放。”来电显示都懒得看，陆航张嘴就爆，任谁的好梦被扰了都会生气。

温亦尘被得没了办法，只能放下一傲气，放语气：“好了，你想和陆航去玩，就去玩。”

“啊什么啊？”若不是为了让温亦然开心，温亦尘绝不会给陆航这便宜。

“啊？”陆航心想，温亦尘这是让他监视的工作？

温亦然推开温亦尘，起下床，没走两步就被温亦尘拦下来了。大半夜的，童筱和温泽早就睡了，温亦然也不敢大声和温亦尘争执惊动他们，只能委屈地压低声音：“你走开。”

“是我。”

“真要去打网球啊？”

“可不是么，还好我聪明，还不谢我的救命之恩？”陆航沾沾自喜。

温亦然没反应过来：“骗我哥什么？”

床，又或是彻夜未归，他的然然都不会怪他的。为什么温亦然在秦风这件事上就过不去呢？

陆航忙不迭时地：“我知了，肯定随时和你汇报。”

“我靠，温亦然，你长本事了，骗你哥？不怕他吃了你啊？”想想刚才那通电话，陆航都忍不住给自己竖个大拇指，居然没有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