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童筱从柜里拿了条巾，扔到温亦尘上，“把净，小心着凉。”

温亦然没有用登记备的笔签名，而是从袋里掏那支当年温亦尘买给他作为生日礼的钢笔。这支钢笔已经陪他走过七个年，蹭掉了不少黑的漆，痕迹斑驳的样着实说不上好看。

“妈，你知不知，陆航和然然在一家医院实习？”

张医生带着温亦然和陆航参观了医院，向他们介绍了餐厅和各个门所的位置。最后，经过一个隔离病房时，他着重提醒了一句：“这间病房是专门隔离艾滋病患者的，你们的电卡没有这间病房的权限，所以不去。”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然然回我们自家医院？”

“确实不会吃了我。”陆航走在温亦然前面，转过，“但他会打死我。”

☆、【第四章】

“妈，你先去吧，我再打会儿拳。”

陆航于好奇心多问了一句：“张教授，我听说医院正在研究控制艾滋病的药，请问有展吗？”

为啥锁窝这章！！！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实习生登记，陆航凭着一张风俊逸的脸和甜言语的嘴，把登记的女护士逗得咯咯直笑：“你这人真有意思，赶签名吧，张医生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们了。这条走到底，靠右边的就是他的办公室。”

“我要你们都陪我一起死！”男人声嘶力竭的怒吼里透无尽的绝望。

“第一期研究已经完成了，正在等待政府审批第二期研究资金。”说起资金问题，张医生的脸上现了几分担忧，“如果顺利的话，明年年底就可以研究来了，到时候这些患者的病应该都可以得到控制。”

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陆航总觉得温亦然对温亦尘的态度，不像是普通弟弟对哥哥的崇拜之情。温亦尘对温亦然的保护，也不像是普通哥哥对弟弟的疼。两人仿佛互相牵制，相互需要，谁都离不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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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似乎有畸形。

作者有话要说：　　占有爆表的渣攻，嘿嘿嘿。

陆航认得那支钢笔，据说是温亦尘第一次送给温亦然的生日礼，一直被温亦尘当个宝贝似的藏着，走哪儿都必须带着，谁都碰不得。

听到这话，温亦尘蹭得一下站起来，火气比先前更大了。

张医生的话音刚落，后就传来尖叫声。

“亦尘，然然不是小孩了，他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童筱没有察觉温亦尘对温亦然几近畸形的占有，只当他们兄弟关系好，温亦尘只是关心温亦然而已。

“走吧。”温亦然签完字，促陆航离开。

一名艾滋病患者借着医生开门来的时机，趁机从隔离病房逃了来。男人手握尖利的果刀，毫不留情地朝手腕割了下去，刺目的鲜血滴滴答答落。狰狞的笑容将他的脸衬得如同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他放肆挥舞着血的手，雪白的墙被血迹染红，还有不少溅落在受惊路人的面庞。

“谢谢，小。”陆航快速签好自己的名字，招呼温亦然上前，“亦然，你过来签字吧。”

温亦然

温亦然被陆航夸张的样逗笑了，笑得眉弯弯：“我哥又不会吃了你。”

“我靠，吓死我了。”陆航拍拍膛，一副死里逃生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