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不钱的事儿啊!
等严墨戟离开了,钱平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求助似的看向了李四:“四哥,咋办,咱们真要睡‘他’给我们打的床?会被打死吧?”
披散长发、只穿亵衣的纪明武比白日里少了几分刚和生疏,多了几分亲切和魅惑,长发如墨披散下来,贴的亵衣完的勾勒纪明武的肌廓,能跟男模相媲的材让严墨戟下意识吞了一。
李四也愁眉苦脸地不知怎么办,只能勉安自己:“没事儿,东家回去跟‘他’说了我们的事之后,‘他’肯定知咱们俩是谁,不会放下段真木工活的,且安心睡吧。”
——妈的,他们家武哥真是太勾
包宿嘛,简单。
虽然因为白天的事,严墨戟现在有虚,但是想到新招的两个伙计,他还是走上前去敲了敲门,低声问:“武哥,你睡了吗?”
屋内一阵拐杖地的“哒哒”声后,门开了,纪明武一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后,英俊的脸庞在背后烛火的微光下若隐若现:“什么事?”
两个人都忙不迭:“没问题!多谢东家!”
走在前面的严墨戟没有看到,后两人在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约而同地全一抖,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严墨戟把两人安置好,这才关了门离开,只是离开时特意留了个心,找到巡街打更的更夫,了银钱,请他帮忙留神着自己的店,看那两个人会不会偷东西逃窜。
“那么先跟我来吧。”之后严墨戟站起,走在前领着他们去后院,“后院还有两间空房可以给你们住,只是现在还没有床,暂且委屈你们一晚了,明天我叫武哥给你们打两张床。”
严墨戟回去的时候,纪明武的木工房里还亮着灯火。
严墨戟却对前纪明武的外貌看呆了。
严墨戟从柜台里找之前买好的笔墨纸砚,用自制的蘸笔简单写了两份契约,让两人看过无误后签字画押。
严墨戟记得这里后院还有两间空房来着,到时候让武哥打两个木床来就是了,于是快的:“这个没问题。那么工钱就二钱银一个月,包宿,你们看如何?”
李四对一脸惊恐的钱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勉笑:“这个……就不用麻烦了吧……”
“不麻烦,武哥他就是木匠——哦,你们不知吧,我嫁的夫郎姓纪,就是这镇上的木匠。”严墨戟领他们走到后院空房门前,笑着,“不了多少钱。”
您能提供吃住的地方就好了。”
这个工钱是严墨戟自认为给得颇为合理的价位了,跟其他酒楼肆差不多,应当不会有问题——实际上他个人是觉得这个工钱平低得有没人,只是新店刚开,他不想跟其他同行在这无谓的小事上较劲,所以就照大致统一的标准来了。
李四和钱平哭无泪,只是当着严墨戟的面不敢表现来,只能闷着咽下一血,泪谢:“那就多谢东家了。”
他们俩哪敢睡“他”打的木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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