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仰起线条优的脖颈,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呢喃:“七娘不是什么殿君……七娘,只是一只贱无比的雌畜而已……”
一只手凝成玉鞭,从玉室落下,猛地向青年的双之间去。
密密麻麻的铁刺扎,带来噬骨的酸麻瘙。
主人的气息,对青年而言,简直是天下至烈至毒的药。
地,而是将青年的上提,不住搓着两,像是在之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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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青年猝不及防,叫一声,“不是……”
肢被手们牢牢控制,青年徒劳地扭动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那玉鞭的打。他若是倾向前,玉鞭便也追逐着向前;他若是向后瑟缩,玉鞭也如影随形,总能击中间最为脆弱的地方。
然而望的折磨太过烈,随时便要绷断他心中那理智的丝弦。青年焦虑不已,不禁扭动着,向自己的主人求助:“主人,小七好难受……”
疼痛与快一并退去,无穷无尽的空虚中,青年的睛又变得雾迷蒙了。
虽然疼痛,却也难得的舒。
仿佛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玉鞭的打骤然停止。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可以索,不可以不知廉耻地求取。否则便是犯了戒,也辜负了主人和焠雪的一番好意。
“既然自知贱无
青年难耐地扭动着,久经调教的门条件反地收缩,企图夹住那白玉的手,却被环无情地阻止。
而那些白玉的手,则像是主人的银发,落在他的肌肤上,引得他颤抖不已。
随着不断的收缩与绷,环上的铁刺在媚里碾磨,将青年带濒死一般的快里。
两旁的手合默契地扒开,使得那玉鞭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青年的上。不仅狠狠鞭打了,让那被迫开放的朵猛地一,更落两片厚胀的中,打在了从未张开过的秘里。
“小七?”玉墟君的声音饱讽刺,透着置事外的冷酷,“还以为自己是本君座下的七殿君么。”
玉室之中,青年看不见玉墟君的影,却觉得自己的主人仿佛就在边,正伏在他的耳际低语,冰凉的鼻息恰恰洒在他的颈侧。
青年对此早就渴求不已。
他只是雌畜七娘。
“这是你的佩剑焠雪,在帮助你克服的本呢。”清冷的嗓音幽幽响起,“七娘,你可不要辜负了它的苦心。”
他这才发现那玄铁环的可恶。门被完全限制,只能照环的大小,被动地张开着,本无法验的快。
鞭打仍在继续。
他不再是那个战无不胜的七殿君,也不再是主人手中的那柄利剑了。
随着玉墟君的话语,几只手钻青年的耳廓,颇为情地舐起他的耳。
一只细小的手钻过中空的环,突然向内发起攻,调地搅动着早已泛滥成灾的。
青年被撩拨得情发,就连前面未经人事的女,都逐渐了。
青年发一声闷哼,连忙放松了,丢盔卸甲地投了降。可如此一来,他便只能被动地接受手的玩,祈求它喜自己这的,期盼它呼朋引伴,引来更多手,给予他更多藉。
然而手是个独行侠,始终孤一人在这秘中探险,好奇地戳搅动,在他的内上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