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鸣同手同脚地坐下,下意识摸了摸耳后,周围有个明显的牙印,几地方还破了,摸上去有些刺痛。
左越面如常,指了指桌上腾腾的米粥:“你的早餐。”
几秒过后,左越拍拍薛鸣汗如洗的腰腹,示意他把脖颈凑过来。
薛鸣起来的时候左越刚好喝完营养,他脚步顿了顿,耳发地打了招呼:“早上好。”
于是他抬手,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弓起的脊骨上,顺着骨节缓慢地往下摸索。
第二天,薛鸣难得没能准时起床。
的兴趣。
厨房传来叮当哐啷的声音,给寂静的居室增添了几分声响,左越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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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薄,开始思考坐下去撕裂的可能。
这一夜,累极。
左越也在思忖,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退的话雌虫恐怕又要如惊弓之鸟般胡思想。
薛鸣僵了僵,他看教学视频上面的承受方很享受,还会自己,为什么到他这里就这么……吃力呢?
薛鸣只觉得心,浑的温度飙升,手指也跟着发颤,最上方的扣解了许久也没解开,反倒磨得手指生疼。
“坐上来,自己动。”
左越先是理了一会军的接事务,又买了些常用的材把家里的厨房填满,想到薛鸣可能不会喜喝营养果腹,便让小O下载了一份远古世纪烹饪大全,叮叮哐哐好一阵,才熬一份清淡的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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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质的衬衣般开,饶是室内昏暗,薛鸣也觉到雪光在前一晃,接着左越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
第一次并不顺利。
他咽下最后一,决定以后还是自己饭比较保险。
而冷淡,凡事到即止,与昨晚在床上的他一样,看似自己在上位,其实全程都是他在把控节奏。
“难受?”左越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静静坐在一旁,过了一会侧问。
上位的姿势对承受方来说过于了,加之雄虫天赋异禀,行到一半的时候薛鸣额上已经见了汗,不敢再往下坐,只攀着左越的脖颈气。
薛鸣不解其意,但还是照了,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对方面前。
了那么多准备,还是失败了么……
因为他是哥儿世界穿来的,所以和这里的虫质不一样吗?
想到这,薛鸣耳悄悄了,盖弥彰地收回手,火速解决了面前的米粥。
伴随手指的移动,薛鸣的一阵阵发,他了气,哆嗦着手指去解左越前的衣扣。
他慌得很,越解越着急,浑然未觉面前的衣领已经揪一团,有好几次勒到了面前虫的脖颈,左越只得捉住作的手指,带着将扣从解到尾。
左越见他风卷残云似的吃完,主动端着碗去厨房洗了晾,作风利落净,和他队里的军雌相比不落下风。
有洗锅的味。
“疼?”左越抬起下颌,吐的气息温。
落地窗前升起的日光落在他半边侧脸上,映得他睫染上一层碎金,分明。
刹那的刺激直冲脑海,薛鸣本就摇摇坠的一,径自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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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越凭着觉蹭了蹭,嘴过耳垂,薛鸣还未来得及反应,藏在耳后的被一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