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墨诧异地看了他一,又扭看门守着的保镖。闻三爷说:“只是护院。房大,保护你的安全。”
“学校那边我安排好了,你们的毕业证过些日会寄过来。”闻三爷说:“虽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好歹读了四年的书,也算是个了结。”
“你可能不太想回原来的家。”闻三爷说:“这里怎么样?”上次他们一起回去,他能够看叶云墨明显的抵情绪。他可以理解。呆在一个充斥着不堪回忆的空间,任谁都不会开心。
如今他只能暂退一步。叶弈棋还没有找到,他并不想把叶云墨上绝路。
闻三爷顿了一下,大度地说:“可以。不过你现在伤还没好,最好先不要见风。”
被骂神经病的闻三爷却意外的没有动气。他心情大好地对厨师说:“今晚我留下来吃饭。”厨师应了。闻三爷想起了什么,又说:“所有的菜里都不要放酱油。”
他想了许多。叶云墨的个并不如他从前伪装的那样温顺无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一他已经刻领会到了。万一还有别的什么他不知的,把人急了,还不晓得要发生什么事故。
叶云墨没有坐下,却也没过去。闻三爷淡淡说:“不过来坐,就躺桌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叶云墨绷了肩膀,歪看着他。
像一件的瓷有了划痕,让人心痛惋惜。
闻三爷似乎就在等他这么问。
也许是借了酒意的怂恿,也许是早想这么了。可能有些冲动,但绝无后悔。
“你怎么知没有意义?”叶云墨问。
叶云墨不吭声。又问:“我可以门吗?”
闻三爷指尖轻捻叶云墨的下,微微抬起。他撕掉他脸上的纱布——伤已经拆了线,血红的刀疤似一条狰狞的蜈蚣。
叶云墨疑惑地看了他一:“神经病。”然后转上了楼。
闻三爷笑了,笑容里居然有些亲昵的意味:“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毕竟你的嘴可严实得很,连我都撬不开。”
叶云墨的肩膀松了下来。他问:“我为什么会不想逃?”
“是逃不了,还是不想逃?”
“哦,”闻三爷笑:“还指望拿着文凭去找工作?”
闻三爷把他安顿在一个城郊的别墅里。
他似乎刚睡过一觉,里有些朦胧的光。小声打了个呵欠,看见餐桌旁四平八稳的闻三爷,淡淡扫了一,拉开他对面的椅。闻三爷说:“过来坐。”
晚饭的时候,叶云墨换了浅亚麻衬衫,同系的棉布,脚上趿拉着拖鞋,没穿袜,白的脚趾。
痛,也痛快。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决意压上的筹码,说是全,就是全。
叶云墨说:“你不怕我跑了?”
闻三爷说:“冷静想想,你留下来,真的只是为了转移目标,给你弟弟逃脱的时间和机会吗?这说不通。因为如果那个人能把小棋走却不让我查到一丝线索,为什么不能一并救了你?这并不是件难事。”
叶云墨却觉得很划算。
他鹰隼般的目光牢牢盯住他:
“如果你想跑,为什么不和你弟弟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