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被他的问题得没有办法,“你就不要瞎心了,这东西不会在境内抛的。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上。”
喻白气得鼻都要歪了,“你要的还少?!好些人一辈都挣不到那么多!”
“我怕我有钱没命享,”雁轻冷笑,“再说我是照你们所谓的研究古瓷文化的标准收费的。如果你们是要以假真……那我收费就不能是这个价了。”
喻白听他说起这个,脸上就带了笑,看着雁轻的时候神像是看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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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不着信我们,”喻白看着这个说话不给人留余地的人,纠结地说:“你只要相信钞票就好了。你从阿锦那里拿到的报酬可不低。”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这个雁轻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喻白又烦了,“你手艺这么好,我们结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把你推去?”
”
雁轻笑了,“要照你这个说法,喻白,你们的收比公司楼下卖凉茶的阿婆可多多了,何必还要仿造古董去骗人的钱呢?再说了,我要的是多是少也要照行情来比较,零五年曾经拍一件宋代曜变天目盏,当时的拍价是一千三百万。你们跟我要四件,那得多少钱?”
“好吧,”喻白叹了气,“其实这些事跟你关系不大,你只要知你没有危险就够了。”他看看雁轻的表情,压低声音说:“跟我们定这批货的人是三岛一野。他是三岛株式会社的社长,也是一个十分痴迷于瓷的人。”
雁轻吊儿郎当地看着他,“真的假的,谁又说得准呢?只要验不来,那就是真的。”
“你们和谁生意我确实不着。但我得确认自己是安全的,”雁轻不依不饶地看着他,“我已经被慕容锦坑了一次。他的人品,哦,也包括你的人品,我都是信不过的。”
雁轻冷笑,“怎么安排?万一了事把我推去当替罪羊?”
作者有话要说:对小七来说,想话,找喻白!想减压,找喻白!
没错,喻白就是这么好用!
喻白沉默了。他忽然觉得慕容锦把他留下来跟雁轻打仗是个错误的决策,无论讲理还是胡搅蛮缠,他都不是雁轻的对手。
喻白对他话里毫不掩饰的挖苦很是不满,但他偏偏不好反驳,慕容锦跟雁轻之间有什么过节他不知,也没敢问。但雁轻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确实是在……算了,过去的事情提它嘛。
喻白的脸又变了,“那可是真品!”
“曜变天目盏,一下冒来四件,傻才会觉得没有问题吧?”这也是雁轻最为疑惑的地方,慕容锦的胆到底有多大啊,真当这东西是大白菜吗?
雁轻步步,“那会送去哪里脱手?”他相信慕容锦要这东西绝对不是为了光大祖国的瓷文化,他对于瓷甚至没有什么喜的情,这些东西对别人是难得的瑰宝,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块敲门砖,一个代表金钱的符号。这东西落在他手里是必然要脱手的,雁轻想知他的下家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