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了睛下方的青印，几乎是立刻就：“音乐老师。”

面相（二）

我敲开503的门时，司暮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看他一脸不的神和硕大的黑圈就知我非常严重地扰了他的睡眠。我只能不停地赔笑，差没把心掏去给他看了：“对不起啊……打扰了！”

我展开整张纸，全是这家伙的简历和资料。就在这时，一张颜格格不的小纸片从那一叠纸中掉了来。那好像是……一张剪报？我正想

但看见纸上的内容之后，我已经觉不到任何其他的情绪了，留下的只有震惊：那居然是司暮的生平简历！简历显示他八岁读完小学，十岁初中毕业，十二岁参加考并以S市第三名的优异成绩著名大学A大医学系，十三岁因原因被迫停学一年，十六岁读完博士毕业，并在此时接替父亲工作并继续实践“司式治疗法”……我从小到大的成绩还不错，属于中等偏上，一直是父母的骄傲所在，但直到今天我才觉到了我的渺小，还有天才的大。

的脸有多难看，只因为这个发现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我看他没有和我继续谈的意思，趁机溜门里，拼命用话语和夸张的动作来掩饰我不好意思的脸红：“其实是这样，我就想找个机会来蹭饭，联络一下兄弟情谊，顺便一起购置年货，你看……”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找我什么？”我凑近他，说秘密都是需要这个气氛，四周环顾了一圈没人，我便抖我的发现：“嘿嘿嘿……你绝对猜不到白冰是什么老师。”

我摊开几本书准备看，忽然注意到茶几的玻璃板下压着一叠纸，好像我上次来的时候没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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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顿时噎在了咙里，我曾经设想过司暮听到消息后的表情，有震惊或是有焦急，但是没想到这小什么都知！司暮一边朝屋里走一边：“就算这样，你也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指控白冰藏尸，人证证都没有吧？更何况世界上好音乐的女人不止她一个，就算这栋公寓楼里也有一半以上的女人符合条件。”

这是答应了吗？我天喜地地换鞋门，坐在了沙发上，心中有一奇怪的充实，好像喜悦于司暮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妥协。虽然司暮什么方面都冷，但内心并不坏，至少比郑树棠好应付。说起郑树棠我也觉得自从他剃了发胡变漂亮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越来越奇怪了。或许是因为对着这样一张脸难免不自在，我和他的距离也不似以前那么靠近。倒是我死缠烂打着的司暮离我更近些，我也更愿意接近。

也许是受烈好奇心的驱使，我抬起玻璃板把那张纸了来。我全莫名地绷，就像在贼似的。

司暮家里比起上次来的时候整洁了不少，明显被仔细收拾过。那些堆积成山的书不见了大半，只剩下一小摞放在茶几上，显然是最常翻看的那些。我上次看的那本世界名著和其他的一些文学类作品也被收拾整齐，上面贴着一张便签，写着三个很好看的字：给林枫。看到这个的一刹那我顿时有被电击了的觉，剩下的是动和一我摸不透的甜。没想到他为我想得这么细致。

“行，”司暮扔下这句话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但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