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司暮的答案竟是完全相反：“听见了，但是是下午的时候放了一次，大概五半左右，那个时候我刚好下楼。不过你说晚上……我就没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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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和不同，里总是充满了戏剧的巧合，总是会有接连不断的跌宕。事实上周槐家仍旧像往常那样安静，像一潭毫无涟漪的死，甚至连CD声都没有现。我忽然迫切地希望现什么，也比现在的僵持要好很多。

这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我和司暮在沙发上坐了一晚。

我被问得猛地怔住。是啊，为什么？我是去吃夜宵的，可是吃夜宵的契机呢？我为什么要站在漆黑的走廊上，像一个疯？是因为那首歌奇怪的蛊惑力吗？还是那莫名其妙的焦躁？我不能描述那奇形怪状的觉，自然也无话可说。

于是第二天一早送回小艾，我们就上楼去503把司暮的东西给取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的经历或是昨天司暮的那番话太过惊悚，我总是像个特务一样盯着405，生怕那门忽然开启，周槐那张脸就现在黑暗中。

司暮见我没有回答，眸更了一层，让我有害怕。

不会吧……我暗自心惊：只放了一次？一次吗？就是我去借创可贴的那次吗？之后的那两次呢？我想起昨晚上的死寂，那个声

我：“……”笑脸上变成了苦瓜脸。

“我刚才说过，有十个警察失踪了。你知吗？一了他家的门，接近他的人，全都失踪了！他就是一个黑，不分任何东西就吞噬了所有，我一听你去了，只有此下策。这一直是警方的机密，你已经涉这样的危险，我才敢告诉你。周槐既然已经盯上你了，他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行行行，没问题！绝对行的！！”我眉开笑，恐惧顿时消散了一半，心脏的位被不明来意的甜填充得满满的。司暮看着我，缓缓补充：“……睡觉洗澡上厕所都必须一起。”

“所以——”司暮长叹一声，“从今晚上开始，就从现在开始，你都别跟我分开。明天早上我们一起上楼拿我的日用品下来，在警方正式介这件事情之前，我会一直住在你家，可以吗？”

这好像还是司暮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可以想见事情的严重。

我一下觉得手足无措起来，条件反地拽住他的胳膊，有问的意味，更多的则是逃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周槐是那样的人的话……我也会……”失踪吗？那些人真的只是失踪吗？！我想到周槐家里那个不妙的温度，全发冷。

司暮瞥见我的手愣了愣，也没有推开，只是提醒：“明天胡嫂就换班了，我听她今天下午说的。”换班？那岂不是意味着……我看向卧室，糟糕，小艾也要回去了，尽她只是个小女孩，但我不觉得周槐会明目张胆的对两个人下手，他只对单人开刀。“这下不是完了吗？！”我直接喊了来，新的这个消息再次把我炸得无完肤。

“别张。”司暮看着我，有拿我没办法，“事情确实匪夷所思了一。不过你昨晚为什么会去周槐家里？”语气中意味不明。

为了打破这样的僵局，我旁侧敲击地问：“昨晚周槐放CD把我吵醒了，声音比较大……呃，那首，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