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英是谁？”

“那走吧。”卢晖站起，“我找人送你回去。”

“对！就是有病。”卢晖面怀念，声音都变得柔和，“你不知你那时候多招人厌。”

两人并排走门，浪扑面而来，天气闷的发慌，这会儿连风都没有。

这是什么新型的嘲讽方式？

“理论上是没有。”

黎旭拿手机，亮屏幕。“九二十。”

卢晖突然朗声大笑，怎么也停不住，几乎要笑泪来。

“我确实是没想到，咳咳，哈哈哈哈哈……原来你喝了酒会变成话唠。”

我也是。

“……”

黎旭仍旧看着自己的手指，他觉得指甲有长了。

黎旭冷着脸，心里打着鼓，他这是笑他酒醉失态，还是笑他是同恋？

卢晖笑完了，俯压在桌上，仰起看着他，角有几条细小的笑纹。

卢晖又笑了起来，可能他自己也觉得不太正常，行捂住嘴，仍旧有“噗”的气音从手掌心里冒来。

“有病。”黎旭评价。

黎旭没搞清楚他的态度，一时有懵。

“以

不仅得到了肯定还找到了同类，这是他最意想不到的，他觉得卢晖有可能在逗他玩，这人肯定得这事。

“我那时候确实想看你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兴。”

“我是老板。”

“……”黎旭撑平自己想要握起来的拳，“刘雅英，就是……算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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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晖装作没听见，他问：“再来一杯？”

黎旭也懒得再他，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有些混沌的脑艰辛地转着，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一丝违和的来源。

卢晖两只睛左右转悠，啪地打了个响指。“一说全名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为了她还揍过我的那个女的？”

黎旭没有说话，他懒懒地向后靠，低看自己的手指，睫翻动几下。

“材生都笨的。”

睛都快弯没了。

黎旭压低声音：“你别说得那么大声！”

“我那时候就老想着，什么时候能撕破你那张什么都不关心的脸，让你不那么在上。”

“等等，你不应该喜女人么。你还追求过雅英。”

“不了，谢谢。我明天还有工作。”

黎旭：我也没想到。

努力观赏自己手指的人终于抬看他：“怎么说？”

我可能是同恋。

“我也是。”

“真的。”卢晖看起来心情相当好，“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真的是同志，gay！”

“我喝多了，有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突然的一句附和语让人转不过弯来，黎旭却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几了？”

黎旭：您这句话真是十分没有自知之明。

“要下雨了。”卢晖说。

“怕什么？老兴！同恋犯法吗？”

“没结账。”

样冒冒失失将自己的秘密说，他恐怕会觉得恶心，说不定以后碰到中时期的友人，会像拿“电风扇事件”谈资的同事一样，和别人一起唾弃他的向。

“你是不是觉得……”

“太可了，宝贝儿你以前喝醉过吗？别人见过你这个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