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从上传来，在脑腔内共鸣，在心房里飞舞。

过了会，于泽松开易承戚的嘴，易承戚的脸微微红了，憋气憋的。

看他面还是那么一副担忧的样，于泽叹了一气，抓住易承戚的手，亲了一下：“嗯，我知了。”

“嗯，”于泽抱住易承戚，替他开：“我知，哥哥当时肯定很辛苦。你不用想太多，也不要张害怕，你现在不就好好的吗。以后也会好好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一起努力，不让它复发。就算哪天真的不小心复发了，我也会陪着你恢复的。”

易承戚说：“这个病很吓人的，我会看到本不存在的场景，会听到本没有的声音，我还会臆想本没发生的事情......”

“那......那就好？”易承戚愣愣的看着于泽，似乎不太相信，于泽怎么好像对他的病一都不介意的样。

说着说着，易承戚的语气就激动了起来，但很快他就顿住了，像要烧开的突然熄火，面霎时平静。

“不过，哥哥以后不准说什么我要分手也可以的话！我会不兴的。”

易承戚话顿在那，他的脸突然被人捧住了。

易承戚闭着睛，心里兴的难以言喻，心加速的觉在这一刻让他觉特别的幸福。

易承戚：“......”他眨了眨睛。

于泽上前一步，一条半跪在床上，在他前捧着他脸问：“哥哥，你说你神分裂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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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有不好意思，继续把话说完：“我之前国的时候在医院住了快一年，还吃了很多很多的药，然后才好的。”

这一刻，哪怕是让他被父亲像小时候那样打，他都不怕了。

——真的！

易承戚伸手摸了摸于泽的额，对于泽说：“于宝，我说我得过神分裂的病，还没好，这个病随时有可能复发的。”

“你知什么呀......”易承戚觉得于泽可能没明白自己说的病是怎么回事，他担心后面于泽反应过来就不是这样的表现了。

但是于泽就这么注视着他，神里带着恳切的询问。

于泽说着，还抱着易承戚往床上挪了挪，将易承戚压在被上，趁着易承戚有反应不过来，低声在易承戚耳边说

“嗯。”于泽抱着他，胳膊微微松开，稍稍后退，看了看易承戚，又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睛，接着轻轻的亲了一下易承戚额角被杯砸来的一小块青，上面还有一层药膏。

“真，真的吗？”易承戚语气里带着意，像被泪浸过，有一抹激动和兴。

......

“是说现在的你喜我，你里的另一个你不喜我吗？”于泽问。

“哦，”于泽听完，顿时松了一气，他的面不再那么张，说：“那就好。”

“不，不是，”易承戚磕磕的说：“你说的那叫人格分裂，我不是那。”

“？哎？”易承戚一时没理解于泽的意思，呆愣愣的回视于泽。

起，我跟你歉。……你要是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易承戚声音低下来，“……要是你想分手......”

他语气定并且肯定的说，“真的！”

易承戚：“......”

——于泽亲了他，用嘴止住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