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无所谓吧？”

林父犹如面对一湖波澜不惊的，不知不觉也心平气和下来：“话是不错。可因为他，我没办法抱孙了啊。为什么就不能像普通人好好过日呢……唉。”

可能太多了。这么想着，白梓歆表情沉重地摇了摇。

“说得好听。”林父痛心疾首地回忆，“当年他跟那个叫温的鬼混时候也这么说的，现在又怎么样呢。”

“因为我不待见你。”

“实话实说而已。”白梓歆无奈地耸肩，“除此之外呢？我还有什么让您不满意呢？”

酒桌是男人的战场。女人们本分守己退居二线安心吃饭，顺便听听另两个硝烟弥漫的对话。

一桌人齐刷刷地望向白梓歆，神各异。

“林堇用了很大的勇气来冒这个险，这对他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不想打击他，所以我希望我可以为他争取到最基本的支持和理解。”

真直接。林菀颐正张阻拦，就被老爸一瞪噤了声。

白酒时候，林父也是一副“由她去”的态度。

“都是他自找的。”林父愤恨，“早跟他说过不能再这趟浑，偏不听。”

“哼言巧语。”林父自顾自抿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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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定要说有什么企图的话，那就是我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白老师您真客气。林菀颐重新拿起筷，愤恨地丢了块嘴。

“那件事……对他的伤害很大。”白梓歆放缓语气，“这几年他的神状态一直不怎么好。直到最近几个月才恢复正常。”

白梓歆赶忙住旁边就要起来的林菀颐，竭力平和地面对林父：“我觉得您的这个说法有不妥。”

提及过去，气氛不可避免地凝重起来。显然那段回忆对整个家都是层云。

“我想在这个问题上他有自己的持。”白梓歆观察着林父的反应，继续说，“他能想到公开我们的关系，我想他是思熟虑过才作的决定。而且这件事对于他来说，要面对的压力远远大于我的。”

白梓歆犀利地对上林父的视线：“伯父，如果我觉得无所谓的话我想现在我不会坐在这里。”摆低自尊，忍受你的羞辱和猜忌。

白梓歆自觉地拿起半满的酒杯。玻璃皿清脆地相碰。

白梓歆脆放下筷，耐心地微笑：“那又是为什么呢？”

林父依旧是苦闷的表情，着酒杯向白梓歆示意：“你是这么说服你家人的？”

“如果林堇违心地结婚生，对那个姑娘对孩都是不负责的。他自己也不会幸福。那是您希望看到的吗？”

一声苦恼的叹息，心声尽吐。

“你还问为什么？”看着林父的火气又要烧到燃，白梓歆平静地接过话：“如果是长相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这张脸是爹妈给的。”

“好

“还有？”林父一副不吐不快的架势，“还是那句话，你是怎么勾引他的？你有什么企图？”

林父开门见山，语气傲慢：“知我为什么不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