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麻烦您了。”白梓歆回以礼貌的笑，奉上手中的礼，“这是孝敬您二位的一心意。听阿堇说伯父对茶叶很有研究，就选了伯父偏的品。”将茶叶的礼品盒放在桌面上，又递给林母另一个小些的袋，“这是给您的。其实是阿堇选的，一个玉石的小挂件，希望您喜。”



白梓歆笑：“这似乎不算是个大问题。”停顿了一下，认真起来，“不过阿堇你有没有想过，他不接受是因为你喜的对象是男人，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

松的吐司发诱人的香气。林堇发觉已经好久没享受过一起床就有早餐吃的待遇了。简单解释过林菀颐来电的内容，林堇陶醉地喝了：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白梓歆领会地：“我在想……你要是忙的话我自己过去也可以。”

“路上辛苦了吧？你随意些。不用客气。”林母笑眯眯地招呼白梓歆。

“……”

林堇回味了一下：“嗯，谢了。我尽快打电话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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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林堇如释重负，“你之前跟他们讲过白老师吗？”

“不然妈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这还真是个好主意。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所以还是给我吧。趁着最近工作不是很多。好吗？”

隔天一早白梓歆便独自发。八个小时的车程让人疲惫不堪，可还是打起神来去了林堇家。去到的时候发现只有林母一人在家，才想起这个时间是林父应该是惯例去散步了，仔细掂量起来才觉得有些冒昧，尽已经在来之前亲自打过电话说明了预计到达的时间。

“不用不用他们……很难搞定。”林堇面难。

“我再联系好了。”白梓歆似乎毫不介意被无视。又询问了很多林家父母的生活习惯兴趣好之类的以便相应的准备。尽他心里也清楚去求得许可的“谈判”前景可能并不乐观。

“不过相对的，爸就看不上他了，说的什么我就不转述了。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唔。”林堇听到了脑打结的声音——其实这两个区别很大么？

林堇终究还是拨那个久违的号码，听到是老爸不禁一阵胆战，保持淡定地询问了家里的近况，然后代了白梓歆要先行去拜访的打算。结果得到的是一个冷漠无比的“哦”——这倒也算在心理预期范围内，反正除此之外两人再也没什么好说的。让人难受的是林堇说完“没什么事”的下一秒就被挂断了电话——本以为那臭脾气的老爹至少会找自己的对象说两句吧。

“……”得到这么一个妥协的回复还真是该欣一下。哥哥在这上像极了一的老爸。林菀颐默默地想着。

“我也不确定我们回去是不是就会多些胜算。我爸实在很固执。”林堇无奈地看了看白梓歆，“而且他生气的时候说话很难听。我不想让你听到那些。”

“可是如果等他们过来的话，不是更难办吗？”

希望，尽他对于老爸的顽固作风仍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