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就算暴雨不停，林堇也没有放弃来见面的打算。

“嗯。”白梓歆把杯推给他，“最近怎么样？”

“看新闻说杨菲巡回演唱会时候，现场爆了两盏灯，有这回事？”

“？”

“路好走吗？”白梓歆把林堇让门，关上门后就转去给他泡茶，“好像市内哪里事故了，车得厉害。”

视线错的一瞬，各自心思也展无余。

其实今天是有彩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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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的茶叶在中缓缓舒展开来，发沁人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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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茗楦被激得一阵：“你还是算了。”

几秒钟煎熬的寂静，两人似是要试探对方的状态一样看向了彼此。

“阿堇，我们谈谈吧。”

“是啊。不过一没影响后面的演。”

“嗯。”

“还那样。”

断掉的树枝横在路边，少人行走的路面上，铺着大片大片翠绿油亮的叶。开阔的天空没有云朵，天边的夕给天空拖一层好看的渐变，清凉纯净的蓝和燃烧般的橘红。

收到白梓歆的“召唤”短信已经是差不多一个多星期前的事情，今天之前他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完整的时间来完成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而期间他唯一的休息日却正赶上白梓歆跟着杨菲外巡回。

林堇如释重负地呼了气，把杯放回台面——接的时候发了轻声的的响动。林堇从后揽住白梓歆，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台风过境，暴雨让空气焕然一新。

“事情好多，不过还能应付。”林堇惯地接了一句，“你呢？”

“嗯，我没走那边。绕过来的。”林堇跟在白梓歆后面，环视着这间房——净整洁得一如既往。

雨刚停的时候，据说有彩虹呢。

也不知等了多久，林堇才到自己的拥抱有了回应——尽这样的等待并不漫长

“我好想你。白老师。”

“看来了。”白梓歆回，“我会和他好好谈的。”

踌躇了许久，白梓歆才发了这条信息。

白梓歆轻声应，见到阮茗楦吃力地起，就赶忙伸手去扶。

对于林堇，也应该存在同样的问题。他不想双方背上不对等的包袱。即使他现在对于是否原谅林堇，还有所保留。

“这么刺激。”

刚才电视上林堇那样定的神情，“不过看起来他好像没有这个打算。”

下赵尹狄不知从哪来用来伪装份的小货车，林堇甩着钥匙想，好像是该筹钱买辆新车了。

阮茗楦倒是笑得豁达，站直了就挥开他的手，“不怎么说，我都祝福你们。”

“唔，新茶吗？”

“谢谢。”这两个字倒显得无比真诚。

“刚好那首歌的气氛。”

看起来，还有一段未知的路要走。想到阮茗楦着肚的样，白梓歆慨万分。他已经不能为家族娶一个女人延续香火，如果找了一个男人依然无法皆大喜，那还真是彻彻尾的失败者。

沉默了一会，阮茗楦想着该表达的都表达了：“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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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闲扯的对话之后，两人双双陷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