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了个空档，赵尹狄走到林堇边，凑过去：

林堇看到白梓歆的手势，默契地跟着节拍唱第一句：

赵尹狄冷冷扫着文章中现的这些字，显然作者是从许延轩的视角发的，白梓歆是一个被动的角。而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似乎也是这样的。不过这两个人似乎也太不懂得避嫌了一些——是真没知觉还是装不知？

就……就是这样了。

“顺风车”“同同”“暧昧”……

记不起什么驱使我喜你

白梓歆赞同地，“嗯。的确比原先的好多了。回去我再把这个地方改过来。”抬起，满笑意地看着他，“其他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

白梓歆环视四周，看到乐队都已就绪，最后看了一林堇——仔仔细细地盯着他自己前那份歌词，看上去十分专注投的状态。

已经不能再期待更多。

于

终于，白梓歆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今天暂时就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

“这首歌改动比较大，节奏跟之前有很大不同，你先听一遍，把握一下。”白梓歆一边说着，一边摆着乐谱。

“哦……好的。”林堇。

白梓歆看着曲谱，又想了一下曲在这个位置上的旋律：“好像是缺一些过渡是吧？”

纵理不理纵隔千里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阿堇，今晚要和陈总他们吃饭，到时候他们会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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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前面节奏都很慢，但到这个‘无奈’突然衔接得很快，觉有怪。”

轻键盘，音响里淌弦乐特有的醇厚音质，在此之上，长笛用单纯清澈的音奏这首歌的前奏，引人胜地带到了歌词的。

“第一次就这么顺利，不愧是阿堇呐。”叶芝华投去赞赏的目光。林堇，欣然接受。

赵尹狄默不作声地看戏。许延轩不是他带的艺人，现下和林堇又没有直接的冲突，他自然没有去提醒他关注媒动态的义务。

坐在后面看着他一举一动的赵尹狄早就想到林堇该有多么纠结。即使他听不大来刚才那首歌几因为激动导致的小瑕疵，林堇侧的手作的僵的动作也逃不过他的。

排练一直持续到傍晚。没了赵尹狄在后，林堇说不是轻松了还是反而没了底气。

吉他的琴弦被无意地碰响，发跃动的音。

大家七嘴八地说着，喜地接受了这个诚恳的新学生。许延轩也不讨嫌，搬了个小板凳缩在一个不起的角落里。

“首先是……这首歌。响乐的编曲分了模拟，今天先试一下合起来的效果。”

可是…也不能说明什么。那是工作，对林堇，他会用心去，正如同之前杨菲的演唱会一样全情投，而在不久的将来，那位后辈也能享受到这准的待遇。

白梓歆也向林堇赞许地笑了一下，然后便和叶芝华同乐队一起讨论还需要修改、完善的地方。

音乐响起。林堇看了看今天最后一张歌词，这首原先版本的就十分悲情的主打歌，可以说能够改动的空间本就不大，唱了许多次没想到还可以被改成这样——熟悉的旋律在快慢节奏间自如地切换，摒弃了一味哀怨的风格从而显得张弛有度，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嗯。”林堇，“我觉得不如这样，‘无’这个音拉长一下。”

诡异地静默。

“下班咯晚上去哪吃？”

又边唱边改地唱了几首歌，就到了一个休息时间。赵尹狄正准备起要走，就见许延轩勤快地跑去倒了杯送到林堇面前，几声前辈叫得甚是亲切，又是歌迷又是羡慕的，说得林堇差一呛在嗓里。

林堇接着唱了两句，示范了自己的想法，等着白梓歆的评价。

“暂时没有了。”林堇电似的避开了突然的对视，把视线收回到歌词上。

“梓歆阿堇也辛苦啦！”

这小，果然够痴情。说是自己踹了白梓歆？看这状况，哪里是了？

歌词早已烂熟于心，林堇脆闭上，屏蔽了视觉的扰，只用心在唱着。

唔……这么看来，白老师在重新编排这些歌曲的时候，是了不少心思的。

“怎么说？”

赵尹狄眯起睛观察着那个当前问题的关键人，决定还是采取观望态度为好。

不怎么说，那个角落里的年轻人都是个可塑之才——无论从专业角度来看还是理人情的技巧上来说。要知在娱乐圈打拼，多一个人情作保障就是手上多了一张牌。无可否认许延轩更懂得争取稀缺的优质资源，比某个和白梓歆闹得莫名其妙的家伙好太多了。

林堇张开手在上蹭了蹭——赵尹狄没心情再去想他手心到底了多少汗的问题了。视线又落回手边那份报纸上面。

林堇内心咆哮着这句台词。越过前的谱架，看向对面在从电脑里调文件的白梓歆，忍住想到他面前吼一嗓的冲动——何况自己后还一动不动地坐着个监工。

“对对……”

……

林堇温的嗓音在庞大的响乐面前并没有示弱，而是恰到好的合，连同这些模拟来的古典乐一起将这首行歌曲升华到一不俗的境界，整首歌焕然一新。

“哦……就是之前那个BestVoice的亚军是吧？”

“说的也是呢我饿了……”

就像白梓歆说的那样，他现在帮林堇演唱会，是他分内的事。以他专业的态度，林堇还不会在这上面吃亏。想到这，赵尹狄犹疑了一下，白梓歆有他城府颇的一面，远不像外表看着那么简单纯良，实在很难推测他对周围人的想法。之前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温不停的猜测误会然后纠缠，谁又能知他现在对许延轩不置可否的态度是在装无辜还是在就势刺激林堇呢。

“嗯，这句词，总觉怎么唱都不舒服。”

“好的。慢走。”

我不记得我有说过我同意啊！

谁预知将来或再一起再恋上你

只第一句歌词，林堇在看得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唱来却分外煽情。他想起和白梓歆在录这首歌的时候，现在的他……和那时似乎始终如一的淡然，而自己已经改变太多。

“没有关系，好学是好事嘛……”

林堇第无数加一次提醒自己要冷静。这样再平常不过的不就是自己最想要的了吗？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