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再下去了。

“其他的……”林堇喃喃地重复着，“就这样了吧……”

白梓歆有些意外，到某些异常，于是不声地听林堇说下去。

何况神后面还有个执着的旧在虎视眈眈。

白梓歆一时难以整理思绪，看着那个瘦弱的影，悲凉地笑了：“可以问为什么吗？”

还是说……他想这么很久了。

可是…将前这个人得如此狼狈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到此为止吧。”林堇决绝地调，依然回避着白梓歆复杂的表情。

那……就这样结束了吧。

林堇长一气，觉得有些释然。

“和我在一起让你这样辛苦吗？”

海风透薄薄的衬衫，覆盖了刚才的温，似乎也透了膛，心已冰凉一片。

白梓歆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愕，柔声地确认：“说什么呢？”

林堇直起，将围巾拉下来，无声地凝视着白梓歆浅笑的侧脸，直到他疑惑地看向自己：“怎么了？当心着凉。”

“嗯……其他的呢？”

“阿堇。你是认真的吗？”白梓歆追问，“我不相信这会是你的真实想法。”

“我不知……很复杂。”林堇站到白梓歆面前，心痛地看着他第一次这样的勉地维持着自己的从容。

白梓歆摇摇，仿佛没听到这

林堇垂下帘，一字一顿：

这……会不会太突然了。

“白老师。”林堇急促地打断了白梓歆，像怕自己的勇气就这样被摧毁。

“我……这样的我，对你不公平。我……我早该这么说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你也不要替我产生这想法。”白梓歆沉着声音，隐隐觉得有些焦躁了。站起，沉默了一会，迫自己的冷静下来：“如果你觉得累的话，我们可以暂时分开一阵。”

得过且过地享受这个人的温情，麻痹着自己。可终究……逃不过横在前的现实。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林堇避开他的视线，看向翻涌的海面，竭力平静地开，“从以前到……最近的一段日。我很谢，这段有你陪伴的日。”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你知的。”林堇猛地转，在视线碰到白梓歆的时候，心狠狠地痛了，“对不起……我们还是……”

“对不起……我已经……持不下去了。”林堇摊开双手，的汗开始被风，“白老师，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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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和晃动的人影渐渐黯淡了下去。

分手……到此为止？

林堇几近央求的语气。白梓歆失神了一会，无奈地惨笑：“现在明明是你在放弃我啊。”

怎么会这样。

“……我很愧疚……我总是无法安心地……”

“我们分手吧。”

“不……你很好……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听到白梓歆罕见的焦急的语气，林堇也无形张起来。

“是什么问题？你都想到了些什么？”

“别这样……你值得更好的。”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心情？”

“算了吧，放弃我吧……白老师。”

其实打白梓歆把他从那栋破楼里拎来的时候，他就该看到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