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沉江城这事情，究竟该说是自讨苦吃，或者自暴自弃，周乐言自己也不知。奇妙的是，即使先前觉得自己不会喜这事情，答应的时候却还是毫不犹豫，或许是因为被手指抚的觉不算太糟，也或者只是觉得沉默安静的沉江城令人难以拒绝……而其他的原因他实在不愿意想。

抚时尝到了异于往常的快罢了，因为到好奇，所以才想继续尝试，跟能不能接受男人这件事本毫无关系。

「不要后悔。」沉江城平淡地说。

沉江城沉默地望着他，周乐言被看得有些骨悚然，正想说什么时，沉江城已经顺着他的话继续下去。房间里没有的品，沉江城索拿

周乐言难得地不想听对方继续说下去，索用堵住对方的言语，用尖卷住沉江城的，只是轻轻一，对方立即给了回应，两人躺在床上，彼此的躯密地贴着，意识到沉江城的有意无意地着自己两间的事后，周乐言几乎有窘迫。

他看了一，到自己的心加快了速度，仿佛有一只手用力住心脏一般，让他连呼都显得有些吃力。他有恍惚，而沉江城也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地方了，并没有开说话，只是安静地微微撑起躯，持续用自己的去他的，一次又一次，彼此的相互挤压着，然而周乐言却几乎忍耐不住那奇异的快，灼的一再着下，加上视觉上的刺激，令他抿了，竭力忍住。

明明只是着而已，沉江城甚至没有用手摸，周乐言便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不知是因为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发，或者忍耐力下降了不少，只过了几分钟，那里便溢了些许透明，隐隐有了要宣的征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又用起了这个年代久远的称呼，周乐言情绪复杂，一边住对方的后颈，一边不耐烦地：「快，不要废话了。你觉得把我晾在这里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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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于什么理由，什么缘故……这都是周乐言亲答应他的。他既不能当作没听到，也无法真的开拒绝对方。

「沉江城，你先别了……」周乐言有尴尬地开，同时暗示地将沉江城的一只手拉到自己两之间，「直接吧。」

「不是……」沉江城的声音相当细微，「乐言，我……」

沉江城的动作不疾不徐，动作熟稔，在先前的几次接中，对方显然已经明白他上的带了，并且迅速地将这件事回馈给他，周乐言忍耐着的冲动，而沉江城在他脖颈上吻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低声：「乐言……」

周乐言没有说话，近乎轻率地了。

更糟糕的是，即使明知周乐言是这么想的，沉江城却有些心动了。

一边是完整的，一边是残缺的；一边是正常的，一边是不正常的。

这是一般直男常有的惯思维，只要能得到快，其他事情都可以先抛到脑后不，反正又不是真的喜男人，所以才表现得那么无谓；而在这个想法之外，可能还有几分施舍的情绪，从刚才周乐言说的话看来，对方或许是将现在冷漠的他错当成年幼时那个总是喜撒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