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蛮不讲理的回答倒是很像他的作风。沉江城这么想，畔微微一扬。

「嗯。」周乐言了。

「你的伤愈合得很好，还会痛吗？」他问。

，等待着对方的拒绝。

沉江城心中涌一奇异的情，说不是愉快还是难受，心脏像是被握住一样，让他难以呼。没看到之前，他还能不去多想这件事情，看到之后，即便心中还对周乐言怀有一丝怨恨，那些怨恨却又被骤然生的怜惜全数压了下去。纵使伤已经痊愈，然而周乐言未婚妻的那一刀伤在这地方，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无法忽视的隐痛。

「废话。」周乐言似乎松了一气，接着便别开目光，没有多说什么。

「等等——」

「谁知为什么。」周乐言没好气地。

周乐言重地息着，偶尔忍耐不住时，还会发一声略微的，男人的他早已听习惯了，甚

周乐言拉开了棉被，双敞开，昏黄的灯将光线投而下，他两之间的事一览无遗。就像沉江城从别人那里听说的一样，周乐言未婚妻的那一刀斩去了大半，而剩余的位大约是原本的四分之一，伤早已愈合，那一截短小的与袋可怜地蜷缩在两之间，陡然看去倒像是尚未发育的幼童一样。

周乐言的手虚弱地推着他的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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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看一，分不是谁先声的，几秒钟过后，他们的笑声混杂在一起，其实这本来没什么可笑的地方，然而他们却不约而同地觉得这样尴尬的情景使人发笑，沉江城止住笑声，忽然慎重问：「你真的愿意让我看？」

周乐言没有说话，只是略微张地望向他。

「为什么？」沉江城又问。

沉江城无视对方的抗拒，尖在上舐了几下，又一住，用灵巧的尖逗着前端的孔隙，不知到哪里，周乐言忽然一声，那个地方渗一丝透明，变得略微胀。

「反正都过了。」沉江城没有多想便这么说。

然而，周乐言没有声，沉江城注意到对方抓着棉被的手在迟疑良久之后，僵地松开收的手指，一时不由得有些惊愕地望向对方。

他沉默地望着那个地方，半晌后，终于住了周乐言的膝盖，俯下，用轻轻那个地方。周乐言浑一颤，发一声低，眉皱，像是无意中踏陷阱一般，猝不及防，却又无力挣扎。

他的味相当，尖卷过孔隙，尝到一腥意，说不上难吃，但也不是什么好的滋味，就只是对方的味罢了……不知为什么，这个想法令他浑发，仿佛有什么沉寂在面下的东西终于浮上来了，令他再也不能装一无所知。

对方似乎被他的视线得有些不安，浑都渐趋僵，连腹肌也变得绷，但即使如此却也没拿任何东西遮挡自己，甚至不曾合上双，只是忍着窘迫难堪，脸上渐渐泛起一层尴尬的红，沉默地任由他打量凝视。

「乐言。」沉江城终于开。

「我真不想让你看……」周乐言一边说着，一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拉开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