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到半夜,迷糊地听到赫德雅屋里传来不小的响声,想必那小又是赌博赌到半夜,直至没钱被赶来,必定少不了一顿暴打。这么想来确实有可怜,但也很是可恶,徘徊于可怜与可恶之间,便是他自作自受。唉,其实当那小的朋友也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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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东西,混!”莫卡一把抓下正撞在上的东西,却不想反被咬了一。
“谁知,不上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人家男爵才看不上他,这明显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真是自作孽!”莫卡恶狠。
对于一向懒惰成的赫德雅来说,早已习惯省下吃早饭的时间用来睡觉。他自然不可能大清早起来为自己早餐,无奈之下,他的早餐一直由莫卡来打理。当然这并不完全全于对朋友的关心,大概怕他在工作时饿昏,毕竟到时候为其收拾残局的最后还是莫卡。
“但怎么说你们也是最好的朋友,有空去安安他吧,少发牢了。……其实我还是觉得赫德雅可怜的,被甩了这么多次,换成是我早就绝望地想自杀了。……我就说过贵族没一个好……”范德姆碎碎念着和德亚雷一起走开了。
“莫非我们的赫德雅这次真的陷了去,上了男爵大人?”一向八卦的范鲁姆在一边唯恐天下不。
莫卡回忆着赫德雅曾经的,再想想范德姆方才的话,觉得因为那些可恶的贵族与赫德雅绝终究有不值得,掬洗了一把脸,决定过会还是去安一下那小所谓受伤的心灵吧。
“唉,我们可怜的赫德雅……被甩喽!”
六只睛相
“他可怜?我比他还可怜,没我的事,却被连累,这真不公平!以后打死我都不和他一起去活了,晦气!”莫卡生气地啐了一。
光丢了工作不说,还得罪了男爵,接下来还有哪人家愿意找他们,毕竟像他们这类给贵族仆人的,最为忌讳的便是同主人扯上不该有的关系,更何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想到这,莫卡就一肚气。
“真是太打西边来了,你居然会这么早就起来了。”或是说被帕尔默男爵一甩,就小就这么洗心革面,重新人了。
“啊——好痛!”扯下上的东西,狠狠地向赫德雅那边甩去,看着手上一排牙印,生气地大吼,“赫德雅,大清早的又在搞什么鬼?难前天的教训吃得还——不——够……”终于看明了赫德雅手中的东西,莫卡立即失了方才的气势,开始语。
到底昨日的气还未消,莫卡随手拿了个冰冷的土豆面烧饼,门左拐,向二楼赫德雅的房间走去。
“哎”,莫卡无奈地叹了一气,“都怪赫德雅不好,他们贵族本来就这样,喜新厌旧,没把他打发了已经很客气了,他还得寸尺,居然……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人了……真是的,还连累我。”从起床到现在,莫卡一直反复嘟囔着这几句话,使得旁边德亚雷的耳朵被牵累受罪。
人意料,还没踏上二楼就听到赫德雅屋中发大的响动,难说他破天荒的早起了?心生惊奇,莫卡就推门而。
然而还没等莫卡整个人完全屋内,在那么一瞬间,看到一小团白的不明向他飞来,然后,接着是赫德雅的声音:“莫卡,给我逮住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