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想说这不是他的兔,他是替人送。
但不等他摇,林素兰就了,“就是薛三哥家的兔,我看见大哥从薛三哥家里来,然后就往石拱河生产队的那条小路走……”
“哪有!我是去那边方便,本来就要回家的,”林远锋赶截住她的话,“爹,娘,我就想着最近忙,你们都累瘦了,所以只兔回来给你们补补。”
祝忆男也不是傻,也跟着:“是啊,远锋昨晚就跟我说了。”
“甭大哥大嫂说的是不是真话,”林素兰笑眯眯地把兔提来,“我去把兔杀了,中午咱们烧着吃!”
什么叫他们说的是不是真话?
林远锋和祝忆男的脸都黑了。
见此林母又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祝家母吃吃得贼香,直接把她气醒了,“我来杀!”
“娘,让我来吧,”林素兰提着兔撒,“我还没杀过兔,爹,您看着我杀,哪里不对您跟我说。”
“好好好。”
林父,想着姑娘这么大了,确实可以学学。
“行,那你们杀兔,我们继续饭,老大你去劈柴,没多少柴块了。”
林母一挥手,就这么安排下去,转往灶房去的时候,还顺手拉了祝忆男一把,“你说你们费这个钱什么。”
祝忆男扯笑,“应该的,娘,到时候您多吃。”
“我一定多吃。”
林母。
这回换祝忆男怄得不行,钱了,兔还没自己弟弟嘴里,能不怄吗?
林素兰问了林父怎么杀兔后,便开始动手,她尽量让自己的手法不那么熟练,毕竟在师门里时,师兄师们没少带着她打猎,其中兔是最常见的猎。
兔剥下来后,林父接过去满意地,“好样儿的,剥得真漂亮!就是不怎么好,不然能给你棉鞋垫,还是很和的。”
“我不要,给祝家婶吧,”林素兰一边宰兔一边笑,“听大嫂说,祝婶就收一些畜生,集在一起能打衣呢。”
林父觉得这话里有话,想到昨晚林素兰冲老大发火,他心里有了计较,“素兰啊……”
“爹,我不是小姑娘了,”林素兰仰起对他笑,“以前我太听话,所以哥嫂才敢欺负你们,我得立起来。”
林父听得心里乎乎的,林母她们已经好早饭,这会儿林母过来看,见林父手里拿着兔,林素兰又说了一次,把这东西送给祝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