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你鼻灵。”另一个叫黄勤的师兄走来，说。他还当陆其玟开玩笑呢。众人陆陆续续走来，李军老师拍拍手，引起众人的注意，才说：“好了，接下来是制定实验方案，这个，研究起来棘手的。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

陆其玟咳了咳声，说：“一关于人鱼的电视剧，你别误会，我可不看电视剧的，我只是在微博上看了个吐槽介绍的小视频，虽然那里面人鱼的扮演者长得还好看的……结果，你说我刚看完，就有这个神秘的鱼现，天意吗？哈哈哈，是不是巧的？”

“什么视频？”我脑海中一下浮现阿曼奈达的影——会有可能是那些资料被去了？

陆其玟那模样更加神秘了，我真想叫他不要再低着，伸着了，我又走得稍微比他前一，他真像那些电视剧里跟在皇帝边的带着谄媚颜的小太监，而我就是皇帝了。

我边听边，陆其玟也一路唠叨到了宿舍。

“人鱼”这两个字一来，再次把我的困意压没了，我瞬间神多了，问：“你怎么觉得呢？”

“其实吧，我觉得这鱼真的不好养。”陆其玟叹了气，说，“它是几年前被打捞上来的，还被当成石随便放置，虽然它还有生命迹象，但是半死不活也算生命迹象吧？况且我们不了解这生，想要把它孵来，难要学母孵？或者是，烤箱温度一控制不好，我们就真的准备吃咖喱鱼了。”

他神神秘地问我：“那，你有联想到什么生吗？”

回到宿舍简单冲了个澡，天已经隐隐约约变亮，陆其玟一躺到床上就发沉重的呼声，睡得可畅快了，我躺在床上，刚好手机“呜”地一响，我拿起来看，是刘溯发的短信：“恩珉，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喝疯了，不过我提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吗？”

我和陆其玟一起走回宿舍，学校没开路灯，路很黑，要不是熟悉这一段路，指不定我会踢到一块在地上翘起来的砖，摔倒后一路到小树林里。陆其玟一改平时的话唠，安静地走了好一段路，他才问我：“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说话呢？”

陆其玟了脖，哎哟地叫唤了一声，对留在实验室里的我和李军老师说：“我真的闻到重的樟脑的味的。”他再凑到的跟前，把自己的鼻当狗鼻，嗅了嗅，用手指搓了搓鼻，问：“你们真的没有闻到吗？”

“啊，是啊，巧的。”我现在真想把他踢倒，顺着草坡一路到小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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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红茶绿茶可乐生……”众人这才放了他一把。

陆其玟抓着皱着脸说：“怪了，这么重，你们怎么都没闻到呢？”

“因为我昨晚刚看了一个有关人鱼的视频。”

我也闻了，确实没闻到什么类似樟脑的奇怪味。

我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回他：“不好意思，我也喝醉了。”随后把

他说：“我觉得，那新生，可能是人鱼。”

“外星生算吗？”我懒懒地回。我实在困了，仿佛被压下的困意醉意一脑儿全上来了，现在这路又黑又静，真想闭着睛一路走回宿舍。

李军老师拿起凑到鼻跟前好一会儿，才摇摇说：“没有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