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完全扁平的脸,这是扎纸人的脸。
一个声音响起,音与方立别无二致,语调却平板无波,“恶心的同恋,给那群混混找找乐怎么了?难还指望我帮他说话吗?”
无奈,魏阙只能跟着服务员的脚步走,但仍然脚步踟蹰,不想面对当年的噩梦。知他听到了响亮的一声:“你们都说他有病,那待会咱可以看看,他到底有哪里不同啊?”
在魏阙忧郁的当,扎纸人脚踩着方立,扁平的手像刀一样闪着寒光,猛然一刀劈在方立的胳膊上,留下一掌宽的伤,让方立惨叫连连。
服务员已经不是方才八颗牙齿标准微笑的样了,她的脸惨白如纸,眉墨一样,朱一鲜红如血,两腮贴着圆圆的小红片。
这个在不停地推波助澜,殷勤地捧史克朗等人臭脚的人是……
的场景陡然变了,与当年的KTV别无二致。他站在KTV的走廊上,后的灯一盏盏熄灭,黑暗一步步近,像是在促着他快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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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立上疼痛,抖如筛糠,又惊惧莫名,转动脑袋,想要找声音来源,“谁?是谁在,胡、胡说八!”他被扎纸人踩着,又惊慌四顾的模样,像极了一条王八。
他曾经一直想要给这群人一个教训,那些动手的、提议的、推波助澜的……而现在知了究竟是谁的恶毒心思……他还要去救他吗?
方立话音一落,扎纸人又切了他一刀。这次划开了肚,鲜血狂涌而,方立捂着伤不住哀嚎着,而那莫名的声音随之又响了起来:“切,杜鹏搞聚会,没事请混混和油盐不的什么?害得我只能在废乡佬上找优越。”
魏阙立即拿起包厢桌面上的酒瓶,敲碎后握在手里当武,却在一切好之后,踟蹰着是否要去救方立。
魏阙这时才请楚地看到,方立肚上的伤,约莫一个手掌长,即便被方立捂着,也在不停地翕动张合着,吐更多的鲜血,甚至
包厢内,屏幕上正播放着KTV包厢内的景象,在画面正中,那个附和着史克朗、李家正等人谩骂着穆延,侮辱着魏阙,还不停想些损主意——“我们可以让魏阙说他要跟穆延分手,然后拍下来给穆延看,那一定很有趣!”“对啦,我们还可以拍魏阙的照给他,不知穆延是不是能艹三里地哈哈哈哈!”“史哥你就别生气啦,难得见个同恋,就该好好研究研究啊嘿嘿嘿。”
这个声音……魏阙只觉得有耳熟,想也没想就拧开了门把手——当年,究竟是谁这混账提议的!
“不不不,不是我!”方立满脸鼻涕泪,哭叫,“你、你也知的,史克朗他们,他们一言不合就揍人,我、我是迫于无奈!”他边说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往魏阙上凑,但却被引路的服务员一把住了。
“不、不是的!”方立大叫,“你、你知我这个人,从不歧视人的!你看,我们之前还聊得那么好!”
“胡说?我倒是觉得这或许就是你的想法。”魏阙察觉到了诡异,但心中的怒火让他继续说了下去,“你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小人。”
魏阙转,视线离开屏幕,看到了此刻缩在门边,瑟瑟发抖的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