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补习班的，几乎都是石老师任教那所小学的学生，只有郑直不是。

他不怕鬼，因为他的床有一只有破旧的大熊陪着他，那是废品站的老爷爷送给他的。

不太好看。

郑直，下椅，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说：“我要回家了。”

郑直最

光线太暗了，他看不清石老师的睛，只依稀看见那两细长的嘴一张一合，说：“我要过来了。”

104.

等他完那张卷，周围的小朋友都已经被爸爸妈妈接走了。

熊的脖上还有一个小铃铛，已经有生锈了，也不了声音。

郑直想问：“老师你在什么呢？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石老师给郑直打开了电视，郑直乖乖坐到沙发里。

忍一忍就好了。

郑直记得石老师脱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电视购节目里喋喋不休的“只要九九八”，两不断凑近的嘴。

“可以再陪老师一会儿吗？”

不过他不在乎，总是埋苦战数学题，誓要把他斩于下。

他被郑妈妈制压去了补习班。

室内霎时间变得昏暗起来。

边的位置陷下去了。

他把熊洗刷净，又找来自己小时候穿过的小甲，给熊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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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忍受得了油溅到胳膊上的疼痛，也可以忍得了冬天里用洗衣服时刺骨的冷，更能忍住孤单的夜晚。

郑直“叭”地亲上石老师的侧脸。

两片艳红的嘴又开始张合，郑直注意到她的红涂得很厚，带着一化妆品的香味――那是他妈妈上没有过的味。

只剩他一个小朋友，还有石老师。

她在家里开了个小补习班，赚一外快补贴生活。

郑直听见她在说――

石老师说：“你可以亲老师一吗？”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103.

石老师把客厅的窗帘拉上了。

郑直给她让一大片地方，用小手拍一拍沙发，说：“来坐呀老师。”

那两片翘起来了。

还有女人赤的。

石老师用轻柔的声音问他：“你爸爸妈妈今晚也不回来了吗？”

但是他想到郑爸爸教他的那句：“你是男生，吃苦没什么的。”

“老师自己一个人也寂寞啦？”郑直，说：“当然可以呀。”

石老师说：“让老师也亲你几。”

“那你到沙发上坐好，等老师一下。”

郑直奇怪得望向石老师，问她：“是要看电影吗？”

“老师和你玩一个游戏，你不要告诉爸爸妈妈好不好？”

他那时候个很矮，也短，两条是悬在半空中晃悠的。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都不认识。

他就这样晃悠着双，用遥控调换电视节目。

郑直还记得，那天是零三年十月二十四号。

郑直小朋友，可以克服这么多困难，却始终克服不了小学生的天敌――数学。

补习老师算是熟人，是住在他们楼上的邻居，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石，单，听说被人说了不少闲话。她在另外一所小学担任数学老师。

但是依旧很可啊。

疼的，也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