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味剂细细了半瓶,苏星沂才终于将自己那些几乎克制不住的黑暗想法收回来,妥帖地装平日里板正的冷淡模样,垂眸看着季眠。
在心绪被撩动以前,他从来不知自己嗜甜。
应急药品、迷你刀片、弹式护等等——“都带着。”季眠拍了拍上的袋。
就像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随携带抑制剂和去味剂这当代几乎人人必备的用品一样。
“我不能自己制服他么?”
脱去了那“盔甲”,季眠终于看见了对方的脸,很普通的脸,跟他中时隔班的数学课代表长得有几分相似,不过不是同一个人。沁的汗没清洁的发丝和尘土统统糊在了脸上,上破损的衣带着血污。
“……”苏星沂被他气得只能无声笑。
狭长走廊的两侧有一些闭的门,排列稀疏,内空间似乎很大。季眠跟着苏星沂走了好长一段,才看见苏星沂用通行证刷开了一扇几乎靠近走廊尽的门。
下次一定要比苏星沂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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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遮蔽了他的神,那里面还是散的,显然,行克制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可以。”苏星沂顿了顿,“但我现在虽然是你的长官,也是你的Alpha,少让我担心。”
有些话,找补显得很没诚意,他决定下次再说。
莹莹的廊灯落了一星光在季眠睛里。
“……”
“嗯?”
不知来由的恶寒从尾椎附近直冲脑门,季眠瞪圆了睛,吓得瞬间闭上嘴。
“我现在咬下去才是真的耽误工作。”苏星沂的声音很哑,然而,就在季眠以为他要“兽大发”的时候,对方竟然没再往下说,将一四散的信息素和侵略统统收了回去。
危险。
这间实验室和外面的都不一样,设备寥寥无几,合成金属制成的栅栏倒是多。
他将季眠放下,顺手整理起季眠凌的衣服,好一会儿没声。
“那我在外面等你。”苏星沂递给他一支注、一个药瓶,“他不接受我们靠近——给他注这个就会醒过来,尽快亮明份,争取跟他拉近关系,如果对方反抗情绪激烈,就来找我。”
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告诉他两个字——
“我很想你,这几天。”苏星沂极浅地笑了一下,轻声说,“去工作吧。”
“以前没带过。”他轻哂。
没等他说话,苏星沂已经转,重新在前面带路了。
季眠张了张嘴,突如其来的冲击震得他哑了壳。
季眠接过注和药瓶,缩了缩脖往里走,小声吐槽:“刚说完不要耽误工作……”
替季眠理完衣服,苏星沂垂摸了一瓶迷你去味剂,向四周洒。
错过了说话机会的季眠有些懊恼。
一个人很少会意识到自己的气味,对苏星沂而言,这条狭窄的走廊上此时此刻满是季眠不自觉散发来的甜香。
……好像回应慢了。
他看了看他,伸手摸了下他的发:“眠眠。”
俘虏被关在半面墙后的一个笼里,一只手拴在某栅栏下,昏迷不醒。
“平时训练要求你们随带的东西都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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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有些惊讶:“你还带了这个啊。”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