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将信将疑地下否，而后重新和NPC搭话。

尽知游戏里的温都是系统模拟来的，季眠仍僵得像只受惊的兔。

“神奇的事情多了，”苏星沂看着他，“之后我会慢慢教你，至于现在……”他走到他边站定，低声问，“可以碰你么？”

“跟上啊。”轻飘飘的语音落耳朵的下一瞬，苏星沂提着他就冲了去。

“那战机驾驶要怎么解决？”季眠把那把低等级灰品质的能量枪翻来覆去看了遍，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这枪是……？”

季眠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突然有了不太妙的预。

弹弹是个伤害技能，对友方NPC使用也是豁免伤害——

令他到惊讶的是，那颗弹并没有从NPC上“穿模而过”，而是将人打得一个趔趄，NPC迅速抱住脑袋，瑟瑟发抖，系统则传来了新的提示——

【别打了别打了！小人有不识泰山，原来竟是特殊行动组的大人……是否开始训练模式？】

“实考试分几个分，武使用、战机驾驶、侦听综合、潜综合……大概会以签的形式决定考试项目。”苏星沂从包里找一把平凡无奇的能量枪易给季眠，“除了战机驾驶，其他的我们都可以在这里训练——拿着这个。”

温的从背后传来。

【是否开始当前任务——木人实战？】

“神奇……”

，满足条件，副本里的机人怪也动态调整成一级。苏星沂带着季眠走到发副本程的NPC面前，再次开：“第一个问题选否，选完再和她搭讪十五次。”

第一个问题选否……第一个问题是……

这不就是开始副本的意思吗？选否？

“选是。”

很快，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副本里的机人行动轨迹开始发生明显的变化，之前一些一就能看见的巡逻机人不知躲去了哪里。乍一看，从副本到第一个拐角的小上空空，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只剩偶尔刮过的风在响。

“……？”

“选是？”季眠问。

苏星沂站在他背后，一左一右握住他两只手的手腕，看起来就好像从后面把他抱了怀里。

当副本切换到“训练模式”，那些机人就像长了耳朵和大脑的真人——什么位置是它们的视线死角，怎样潜才不会被发现……这些都有讲究。

“这把的控制界面和真实的最像，你可以先打开看一。”苏星沂说，“战机驾驶——如果你还记得20级左右的主线空投任务，那个任务能开特殊的训练模式。”

季眠施放了技能。

下游戏的

果然，他的预在下一秒成真——

于是季眠将“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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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问也只会收到一样的问题，季眠每次都选否，在心里默数着次数。他不太明白苏星沂让他对话十六次的用意，默默照完毕，而后茫然抬：“然后呢？”

游戏玩了两年多，季眠一回知，游戏还能这么玩。

“可、可以？”

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

“然后她一发弹弹。”苏星沂说。

……

当然，毕竟是学考试，对新生的要求不会太，但苏星沂仍耐心地用上课的标准给季眠讲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