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个样，”雨打梨看着他说，“你看，会长现在在住院，我们打个奖项回来到时候给会长当院礼不好吗？”

季眠：“……”不得不说，对方猜得还准。

“没嘛啊。”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季眠一愣。

连续玩游戏是件很烧脑细胞的事，玩的时候不觉得，每次下线都有疲惫。他将游戏盔收好，抱在怀里，正准备起走人——

反正这是在游戏里，他就算说谎脸也不会红。

……算了，这大晚上的，季眠也不知该去哪里找医生。

他看了一会儿，又重新上线，继续刷怪。

季眠拒绝的话噎在嗓。

“哦……这样啊，”雨打梨想了想说，“我还以为你会在医院呢。”

“我可以上卸任。”

三小时后，季眠终于升到了79级，也到了该回学校的时间，便传送回了避难所。

但季眠是必不可能承认的。

“送礼的髓其实并不是收礼的人喜不喜，而是送礼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给多么华而不实的东西。你要相信我，越华而不实的礼越显得诚意刻，这虚拟游戏上的比赛名次就非常华而不实。”雨打梨一板一地说。

接着就看见一双睛隔着玻璃远远地看着他。

“先不刷了。”季眠说，“晚一再上。”

“那我退公会——”

“……”

“我可以付钱。”雨打梨说，“比赛还有很久，你完全可以先考试，一也不——”

“那我拒绝。”季眠说，“我上有重要的考试，要备考。”

“嗯……？”

“……你可以不要那么直接的。”

季眠摘下盔：“呼……”

-

他犹豫片刻，：“……你确定他会喜这礼？”

“你现在是‘英会员’，要以作则。”

雨打梨一肚的劝说词烂在了肚里，睁睁地看着季眠挥手跟他告别，影原地消失在白光中。

“……”季眠向他提议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过自己报名的可能，他本能皱起了脸，用全拒绝，“不用了吧？”

“我拒绝。”

“冲突”二字还没说，他就听见季眠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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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指晨星坠落3754。

“还能在哪儿，”季眠眨眨睛，“宿舍里。”

“先等一下，”雨打梨制止了他下线的动作，“我研究了一下赛制，觉得我们可以参加，甚至可以狙击一堆奖项回来——所以你要不要报名？”

雨打梨坐在椅上，目光有轻微涣散，大概是在看面板或者网页。季眠这一喊，成功把他从另一个世界喊了回来，雨打梨看见他一怔：“你怎么回来了？”

“总之，”他顿了顿，小声说，“我这会儿要下线，等下再来刷怪。”

苏星沂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靠在床，面无表情。但或许是因为的白灯光冲淡了他的颜，这张冷淡的扑

“但你其实只是希望找免费打工仔给那些大公会找麻烦而已吧？”季眠想了想说。

尽季眠一脸无辜的表情，雨打梨还是狐疑地挑起了眉：“你……现在在哪里？”

“你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