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直去的刀和面下潜藏的陷阱你喜哪个？”季眠说，“我喜刀，因为我能打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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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涵皱了皱眉，嘀咕：“怎么可能？”

审组的办公室没有开门的迹象，尽季眠有心想等苏星沂来问问情况，却得回去上课。

“他都这么说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季眠说，“荆曼熙虽然讨人厌了一，但是……”

然而有问必答的人却再次陷了沉默，良久才：“那今晚有时间么？”

“我就不是后援会成员。”季眠说。

苏星沂反手拨了通讯过来。

“曼熙编了为了长久发展需要提人员素质的说辞，说服了她哥哥。审组的组长是他哥从前的同期。”通讯里，苏星沂简短地说，“荆铎退伍很久了，并不知这次提前招生的重要——提审标准放在平时确实是好事，这次就显得很多余了。”

“明天要开始练级了吧？”季眠回忆起黎发给他的消息，“公会好像建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组织活动了听说——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不是，”方静涵说，“我是说，难苏星沂是因为你找了他才赶来的？这怎么可能？”

“……原来这次提前是有什么说法的吗……”

季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报了名，”季眠说，“也没通过审。”

“晚饭时间吗？”

苏星沂：很抱歉，是曼熙。

闻言，方静涵皱了下眉：“你不会以为跟我打了一架自己就能考特战斗学院了吧？……再说，你是个Omega，我觉得如果给重设置门槛，你通不过很正常啊。”

苏星沂：……

季眠：“……”

“我认为并不决定战斗力。”季眠慢吞吞地说，“我跟你有类似的怀疑，所以刚才找苏星沂问了，他告诉我，荆曼熙应该不认识审组的人。”

难得听苏星沂吞吞吐吐地说话，季眠还好奇。

米洛委屈地看向季眠。

“你不是来看戏的吗？”方静涵反问。

“啧，我真不知要把这件事想成是他为了荆曼熙而来还是为你而来比较好，两个好像都不太。”方静涵嘀咕了一会儿，突然抬，“算了，我觉得为她而来更不，直觉告诉我这事多半和她有关，我去找她。”

离开前，他最后看了停在大楼前的飞车，外壳上倒映他被拉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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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回再问吧。

季眠哑了。

“我靠，你找事啊？”米洛忍不住骂。

“好像自从班生来，隔班就一直很闹呢。”米洛伸长了脖，“你不觉得她比较讨厌吗？”

苏星沂：解决了。

他跟米洛一同回了教室。

苏星沂：下课了没？

“嗯，这件事……还得从之前那个案开始说。”苏星沂的语气微松，低声问，“今晚……啊不，明、明天你有时间么？”

季眠：刚下。

两节课后，季眠收到了来自苏星沂的消息。

季眠伸手：“喂……”

可惜已经晚了，方静涵风一样地刮了去。

季眠：……

切的标准——”

“我是实话实说，”方静涵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我15岁的时候就有你现在那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