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敌人的大意和他自己的小心……或者说经验。
“啊?”米洛正用背靠着冰凉的集装箱压抑冲动,一回神就听见这么惊悚的发言,被他说愣了,“这怎么能行?我不能丢下你啊!诶——你能不能快把那个东西理掉,我有……撑不住了。”
这味没什么特别的,闻着却让人犯,似乎还自带浑燥的效果,季眠觉得自己都难受成这样了,米洛肯定更难受。
如果对方仔细,用的不是这普通绳索,今天有这个陶瓷片也没用。
或者说它的盖就是一个藤蔓缠绕的金属聪明盖,满是镂空。
“那我去求救,你留下打架?”季眠笑了笑,“好了,这已经是最合理的分工了,他们应该会留下看守,只要我把这个东西砸去……这扇门打开的时候,你就自己逃跑。你跑得够快,救援的人越早来,我就越容易脱不是?”
Duang!
听见他略显焦急的话音,专注地和内冲动作斗争的米洛才动了动。
“米洛?试试能挣脱了吗?”
“——吗?”
“你不能保证他会来,”米洛鼻,委屈地说,“我不能——”
季眠也说不清楚,他有直觉,好像苏星沂很快就会到了似的。
“好吧,”他艰难地,“那你,要赢啊。”
那人捂着脸,连闷哼都发不来就跪了下去
被割开的绳索一扯即断,米洛有惊喜:“真的开了!你带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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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了一汪泪。
季眠抬手准备第三次砸去时,门打开了。
他本来就在跟这个案,没理嫌疑人要跑了还不来。
一块铁正中脑门是什么验?
“我打架什么时候输过,我学考试的时候搏斗成绩可是——”季眠把那个香薰狠狠砸了去,“满分。”
和他预料的一样,绑架了他们的人不可能不留人看守,门打开的瞬间,嚷嚷声顺着门来:“怎么回事?不是打过麻醉了——”
且绝对不可以因为一时的平和掉以轻心。
尽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米洛还是尽力爬了起来,仔细辨认着绳索的走向,用季眠给他的瓷片试图断绳索。
重砸在金属门板上发震天响,香薰弹飞去,又回到季眠脚边,季眠捡起来又砸了一次。
继续捡起。
“好像是一盒香薰。”季眠为Beta,果断走了过去,“但是没有盖。”
砰!
“只是一块旧瓷片。”看到有效,季眠也松了气,绷的神经一旦稍稍放松便到疲惫,他有些虚弱地说,“帮我解一下绳。”
金属制的香薰盒脱手,在半空划一完的抛线。
而且……
“不,你听我说,我跟人打架还有一手的。”都到这时候了,季眠居然还笑了笑,一双眸在漆黑环境里闪烁某奇异的光,“他们抢走了我们的终端,但必须得有人回去求救。我们来之前……我给苏星沂发了个定位请求,也许……”他了下嘴,“也许他会过来。”
砰!
“米洛,”他拿着香薰想了想,回说,“一会儿如果有人来,我负责缠住他们,你回去叫人。”
手获得自由之后便是脚,两人终于可以过去查看那个立上摆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