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颓然地向后躺,他背靠座椅靠背,单手遮住了,喃喃自语般重复:“你不会是阮宵。我肯定是……一定是在噩梦,不然就是原来的阮宵被别人的灵魂附了,电影里不是总有这情节吗?是别人的灵魂住了阮宵的里,对吧?”
这句无厘的话让阮宵发怔。
“你不是阮宵。”
“齐煊,我们之间的矛盾是不能靠解决的矛盾。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真的不合适。每一次我到你对我亲近,想要更靠近你,就会发现你的世界多姿多彩,你被很多人簇拥着,他们都喜你,而我是你的一个玩伴,偶尔想到才会心血来翻牌。无论我在你边的份是什么,一旦表达一丝对于你友尺度的质疑,你就会认为我涉了你的自由,对我大发雷霆。你开心的时候说一说甜言语,不开心了转就走,可以几个月不联系,就像在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可再见面却会很黏我,说着动听的情话,哄着我和你睡觉。我知你是在乎我的,不然也不会计算着我的**期,然后陪在我的边。可是……”阮宵突然哽咽了,在温的车内竟到手指冰凉,他迫自己镇静下来,说下去,“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解释了。我们已经纠缠了太久太久,人生又能有多少个十年呢?你大可你自己,不必迁就我,对你而言是好事。……我也是时候该往前看了。”
“那上床呢?”齐煊握住阮宵的领带,“你每次和我上床都会很开心的,的反应不了假,你骗不了我。这件事的时候我们不会吵架。”
“阮宵不会想离开我的。每次我哄一哄他,他就很快就会好的。阮宵不可能不要我的。以前如果我喝得那么醉,阮宵是会给我醒酒汤的,阮宵不会把我关在门外边的……外面那么冷,阮宵舍不得我冻着……”
听了阮宵的话,齐煊明显不再那么绷僵**。齐煊了两张纸巾,递了一张给阮宵,然后抹了一下自己嘴上的血迹。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开,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话语里还酸溜溜的:“他是亲人?那我呢?”
阮宵还未来得及反应,睁睁地看着齐煊俯凑近自己的腰腹,手上的动作同样意图明显。阮宵猛地推开他,喝:“齐煊!你还没疯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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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非常介意冯玉莹对我了那事?”齐煊突然拽住了阮宵的带,“我如果这样为你,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到以前一样?”
阮宵说不来。齐煊对自己而言,究竟该怎么定义呢?他在自己心中有着太多的份,它们重叠在了一起,以至于阮宵无法给一个确切的词语去形容,这使得齐煊变得尤为特殊。齐煊是特别的,但这个特别是一个中词汇,非褒非贬。
齐煊想解阮宵衣服上的纽扣,阮宵要掰开齐煊的手指,谁也不肯退让。这一颗纽扣仿佛是一只的猎,正在被两饥饿的雄野兽争夺。推搡中,不堪重负的纽扣被,两人都愣住了,盯着那只无辜的纽扣,好一会儿都没有讲话。
如果不是在此时此刻,齐煊神神叨叨又孩气的话,肯定会被阮宵骂,“幼稚”。可是这一刻却觉得酸楚。
是这样。他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于他而言就像是亲弟弟一样。对我而言,他和嫂,都像是我的亲人一样。”
阮宵听不下去了,堵得仿佛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