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还有事，我得先下了，你们两个再磨一下戏，或者随便聊一下，认识认识。”

他弹了弹烟灰，把快要燃完的烟一把在了烟灰缸里。

余生大概扫了，发现这段是主角俩爆发第一次争吵然后攻把受上了的片段。以往小黄剧接多了，上来就，没什么台词的，而这一次的台词量加起来比他以往接的都要多。

“山雨来呢？”

那个声音平静冷漠，带着男青年的透亮，礼貌却又有些疏离。

“抱歉，刚刚不小心走神了。”

“你好，我是山雨来。”

对面大概是静默了几秒钟，直到小开始尴尬的打破僵局，“人到齐了，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就开始吧？”

余生这会浑就跟过了电一般，起了一层疙瘩，那句“宝贝”的余音至今还在他脑里挥

“你好，我是导演上善，注意事宜相信小和你说过了，一会等另外一位主角上线了你们两个pia一下戏，磨合一下戏，然后下周就正式录音。录音呢是主角一起连麦录制的，这样效率。”

青年这会着一清亮的声音，虽然说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可语气里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余生挠了挠有些绷的，稍微叹了气。

她的话音刚落，耳机里就传来了第四个人的声音。

余生觉得嘴有些涩，又想烟了，他默不作声地吧嗒一声打开打火机，燃了一烟，耳机里小慌慌张张地说对不起，她忘记通知了。

他顺嘴就回应了句，然后直起来调试了下麦的位置，顺手就开了编剧小给他发来的文稿。

这段戏在他懵懵懂懂的情况下结束了，导演上善喊了停之后余生脑袋都还转不过弯来，他开始有些担心自己刚才的表现是不是会把这份工作给搞砸了。

对方一开他就发现了声音里有些微妙的不一样，那像是在情人耳边呢喃的清亮嗓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低沉地，泛着情的男声，它像是要通过耳机直钻你的大脑，把你脑内搅得漉漉地才肯罢休。

小似乎在那兴奋地拍了下手掌，她急冲冲地，却又一副老鸨的气让他们好好发挥，她就不打扰了，然后就没了声音。

男人心无波澜，甚至开始放空自己了，她就知这丫片不靠谱......直到他被耳机里小昂的声音叫回魂。

余生想了想，答应了。正好这次认真来试试觉，刚才太张他都不知是怎么发挥来的。

不禁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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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显然没有小那么兴奋，她淡淡地代清楚后，忽然想起另外一位主角还没来，怔愣了一会后，问到。

男人没由来的就有些尴尬，他以前从来没有和别人pia过戏，更别提还有第三人第四人在现场了。台词第一句是由他来开，再怎么窘迫余生还是张了嘴。

“既然他们都走了，那我们再磨一下戏？”

麦上一下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安静地连彼此的呼声都能听到。

再一次听到对面的声音的时候男人有些惊诧，之前温柔清澈的青年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扑面而来的愤怒男音，低沉中带着满满的侵略，正透过耳机源源不断地向他传输着，余生甚至有直面对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