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看看我。”
最后甚至还向对方撒。
顾宜乐给琴取名
……
“比s市还要冷吗?”
上午有课,不知味地吃完早饭,门前,顾宜乐幽灵般地飘到厨房。
“不应该吧,你不是回复了‘你真好’吗?”
他怕回复了,liang跟他聊起凌晨的醉酒翻车事件。
酒醒后的顾宜乐:耳朵是洗净了,脸也丢完了
顾宜乐着脑袋,闭上睛拼命回想,还是想不起来。
听他说在家,梁栋放心了。
梦青就扭看了一:“啧,我儿宿醉都这么帅。”
到学校,连好基友彭舟听了他昨晚最后回复的那句“哇哦,你真好”,都疙瘩抖落一地,问他是不是喝多了在玩角扮演。
这回到顾宜乐抖疙瘩了:“他不是那人。”
因为习惯了等待,所以独自一人的时光对他来说,一都不难熬。
“那怎么办?”顾宜乐了鼻,“我过几个月,要去那边比赛。”
第7章多个老公多个家
凌晨三的顾宜乐与往常很不一样,表现在先是发来好几条前言不搭后语的句,后来索放弃了编辑,用语音模式对着麦克风大喊:“发工资了,老来还钱了!”
知莫若母,梦青心领神会,合:“哦,看到了,‘绝世大帅哥’。”
上周他在个人空间里晒了新琴,询问如何在琴上刻名字,当时有几个相熟的网友来留了评,说琴不错,名字取得也带劲。
一个“您”字九曲十八弯,其中的不言而喻令梁栋角微微勾起。
抿着的薄复又轻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变得很近,如同一支令人安心的眠曲。
开讲话还是稀里糊涂的,哼哼唧唧像在撒:“那你、你为什么不叫我……乐乐。”
简单的四个字,仿佛一针镇定剂,令对面瞬间安静下来。
顾宜乐觉得自己最近可能逆,碰上的都是些伤脑的事。
于是梦青凑近了看:“没有啊。”
然后大言不惭地夸自己气质绝佳。
没等他打字回复,对面的顾宜乐先坐不住:“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敢跟我说话?!”
“谁知呢。”他破罐破摔,“可能是发错了。”
反应过来之后便问:【这么晚还没睡?】
待新的任务,或者说新的期望。
沉默了一阵,顾宜乐像是爬了被窝,棉布窸窸窣窣,嗓音也变得黏糊:“那、那里,有坏人吗?”
然而这次母俩没对上线。
“不在家在哪儿?你以为我在外面天酒地?才不是,我在家喝的,和我亲的爸爸妈妈。”不知喝了多少的顾宜乐疑似发酒疯,“记住了,我顾宜乐,不是那人!就算喝了酒,我气质这块,也、也拿得死死的!”
顾宜乐盯着对话框里的“您好”,笑不笑:“正经到让人想给他敬礼的那。”
梁栋将这条带着酒气的语音听了两遍,确认周围很安静,人应该没在外面逗留,才打字输:【现在在家吗?】
等听够了,顾宜乐大着表达谢:“谢谢您——嘞。”
虽然不知“洗耳朵”是个什么作,梁栋还是顺着他多喊了几声。
“那什么,你、你知y国吗?”
“嗯。”
顾宜乐指着自己的额从左到右:“不,是‘社会死亡’。”
猛、男、撒、。
仿佛被命运之手扼住了咙,越往下翻表情就越狰狞。
“睡吧,晚安。”
梁栋有些无奈地长发语音:“嗯,知了。”
梁栋住语音键,唤:“乐乐。”
再用挑衅之言迫对方语聊。
“那酒没过期吧?”
迫于他的威,liang共喊了七声“乐乐”。
结合上下文,彭舟开动小脑:“我知了,他说的肯定是‘不要怕,哥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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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但是我不会让你碰到坏人。”
“妈,我昨天喝了多少?”
理智告诉梁栋,顾宜乐多半是碰到了什么烦恼,他该的是倾听,然后静静等他睡着。
“哦……”
把昨天的自己在地上胖揍一顿的冲动。
心烦喝小酒都能摊上大事。
顾宜乐倒也不是没人陪聊,是不敢跟人聊,怕被在线逮个正着。
“当然,你爸为庆祝你国比赛特地买的,咱家什么时候存过酒?”
“嗯。”梁栋回答,“我就在y国。”
世界上每个地方都有不怀好意的人。
先是在素未谋面的相亲对象跟前自称“老”。
“那是哪?”
清晨,他垂死病中惊坐起,捧着手机一顿猛翻,开与liang互发的那几条语音时甚至不敢呼。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于避世求稳的心理,顾宜乐还是觉得这丑事能不提起就不提起,像夏天一样,让它悄悄过去就好,别留下小秘密。
“啧,还是被动激发型的呢。”彭舟嘿嘿直乐,伸手指这条语音往上一行,“那这条他说了什么,为什么撤回?”
就在这时,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安消息到了。
听一条数一条,顾宜乐已然忘却昨天的快乐,只想捺住发自本能的冲动。
今天的消息,顾宜乐没有及时回。
顾宜乐意义不明地摇了摇:“妈你看我脸上,是不是有字?”
不过晚上,当梁栋收到来自顾宜乐的520元转账时,还是愣了半晌。
梁栋思索片刻,说:“有。”
“再叫几声。”顾宜乐理直气壮地命令,“给我洗洗耳朵。”
“那里冷不冷啊?”
他贼似的退微信,上论坛找乐。
“可能是我的第二重人格。”面如死灰的顾宜乐说,“之前藏得太没发现。”
“再仔细看看。”顾宜乐抬手指额,“这儿,肯定有五个字。”
“到时候就不冷了。”梁栋说,“天,不冷。”
可他还想说别的,那平时不敢说的、可能会像发红包一样吓到顾宜乐的话。
听到脚步声,正在洗碗的梦青也不抬:“不是说了不要你帮忙吗?”
“冷。”
反正就是非常后悔,后悔心情不喝酒,更后悔教liang如何撤回消息。
他心甘情愿将主导权到对方手中,哪怕对方现在不太清醒,梦游般地又往别的无厘话题。
“三五罐吧,啤的,你那破酒量能喝多少。”
又是弦乐史课,彭舟那家伙捧着手机不知在跟谁聊天,手指在键盘上溜得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