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的黑衣人都失去了战力,秦
任杭之一边向秦与峥的方向挪了一小步,一边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恐怕不止一个人哦。”
面人慢悠悠地说:“诸位不要急,金鳞蛊发作后,十二个时辰内你们是用不上任何武功的。”
“够了。”
面人凝视着秦与峥,饶有兴致地挑起嘴角,不慌不忙:“居然有人既没喝早上的酒,也没动这里的饭菜。不过——就算是覆月教教主,我倒要看你一个人怎么应对我这些人。”
银环被一齐晃响了,连绵不绝又诡秘异常的铃铛声般涌整个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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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安静了一瞬,接着,数十人呼啦啦站了起来,几乎是全场人的一小半了,他们事先被叮嘱如非急情况尽量不要轻举妄动,因此一直等到现在秦与峥开才站了来。
“论实力,浩然盟本就是武林第一的江湖组织,理应当之无愧地统领江湖,这也是双赢的事。可惜在座各位掌门太过清,不得已,我们也只好用手段。”
面人说到这里,走下台踱步到最靠前的圆桌旁,着这桌人惊恐又愤怒的神,伸手一拽桌布,上面的杯盏盘碟都掉了下去,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底下有人咬牙切齿:“堂堂浩然盟居然给我们下蛊。”
面人居临下地看着前的惨象,不不慢地又击了一次掌,恐怖的铃声应声而止。大脑里细密又尖锐的疼痛褪去,立刻有人怒不可遏地要冲上来杀了这个人,却发现自己经脉中空空不剩一丝内力,连站直都勉。
面人终于了惊慌的神情,他向后退了一步,咬牙:“上!”
他带来的杀手们经过地狱般的训练,的确武功,放在整个武林也是最尖的一批。
很快有人吃痛地叫声,更多人连声音都发不,就浑冷汗地捂着脑袋蜷起了。方才站起的越岭派掌门砰得摔到地上,不停地倒着冷气。
秦与峥右手持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两下掌,后的黑衣人整齐划一地拿一个六角银环,上面挂着密密麻麻的铃铛。
但在场没中蛊的人里,多的是各大江湖组织里的手乃至掌门,加上人数本就占优,这些杀手实在不够打的。
银环摇响后,他为了确认来的这队人有多少后招,装着中蛊的样,模仿周围人趴在了桌上。在领人说那些废话时,他凝神听了很久,确认陈宗行很信任这个蛊毒的效果,屋外并没有其他埋伏,便懒得再伪装了。
大厅中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这张桌上,就在第一个人颤颤巍巍伸手去拿纸笔时,远响起一个冷淡的声音。
他和秦与峥本来就是邻座,这样站起时,几乎就和人肩膀贴着肩膀了。
“叮铃……叮铃……”
他带来的这十几个人是陈宗行手下最好的杀手,整个江湖没有人能够独自赢过这些人。
几个黑衣人走上前在桌上摆好了笔墨纸砚,手拿银环站在了外围,形成沉默的威慑。
他俯撑在空下来的桌面上,慢条斯理地环视了一圈,下令:“好了,就从这桌开始吧,现在开始写你们门派的心武功,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啊!……”
一刻钟后,大半的桌椅要么掀翻在地,要么被刀剑劈成几块,中蛊后无力自保的人们早就在一开始就瑟瑟发抖地躲了去,避免了被战斗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