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帮不上什么忙。
他从包裹里拿三本书册和几包在西域购买和采集到的药材,其中有一个封装了多层的玻璃瓶,里面装的正是帝王蛊虫的血。
任杭之艰涩地开问:“突破第七层的要诀有相关记录吗?”
阿骁一贯是这样的,如果有心去一件事,就一定要攀至无路可攀的峰。
秦与峥:“我也有这样的觉。不过这个问题暂且放一放,新秀大会我们是要去的。在此之前有两件事。”
他喃喃:“周苏然虽然敌视覆月教,但我觉得他好像并不知陈宗行的谋。上次在石门帮,他看起来真的相信周本钧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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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杭之努力让语气缓和一,但内容实在缓和不了:“就算你不让我去,等你发那天我也会悄悄跟过去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右护法惊讶地瞪大,立刻不赞同地皱起眉:“七杀剑法最后一层突破的难度极大,稍有不慎就会爆亡,您确定要去修炼吗?”
任杭之的手狠狠攥,指尖掐肤里。
“另一件事。”秦与峥说这话时声音沉了几分,“我要闭关修炼七杀剑法最后一层。”
之前和周苏然几次接的画面一一浮现在脑海中,任杭之在凌的线索背后隐约察觉到一个模糊的可能,却又一时理不清楚。
右护法回答:“三十年前有一位剑神留下过突破第七层的记录,只说需要在极寒之地闭关修炼,而突破过程外人无可帮助,只能凭借自己的悟力和意志。”
任杭之:“我也要去。”
刑堂堂主也忧心忡忡地跟着附和:“近三十年内但凡修炼七杀剑法的人,没有人成功突破第七层,连秦老也因为太过危险而至今停留在第六层。教主如今的武功在江湖想必已经并无敌手,何必去冒这个险?”
任杭之咬下嘴,默默盯着一脸冷静的秦与峥,难得没有因为对方要去涉险而试图开劝阻。
但不论如何,七杀剑法既然有第七层,无论如何他都会去尝试突破的。
他把东西都放在桌上,冲着左护法说:“这上面有迷炀蛊解药的制法,需要的药材也都在这里,等会你安排人把解药制好,给有弟中蛊的几个门派吧。”
“是。”右护法知再反对也没什么用,只好补充,“虽然突破过程只能靠教主您自己。但照那位剑神的记录,刚突破后会由于力耗尽而极度虚弱,需要有人照顾。我会派几个医师和一队暗卫过去,以备不时之需。”
但于骁不止于此,他兴趣的内容,一定会日夜琢磨、反复与先生辩论,直到让世家大族价请来的教书先生也哑无言甘拜下风。
前世他们一同在书院上课时,他自己也算得上是先生的得意门生,对于每一个问题几乎都能对答如。
左护法,安心地笑:“这样对于我们关于陈宗行的说辞,他们应当基本可以相信了。”
所以他后来才能那么年轻就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回来的路上秦与峥一直在陷在沉思里,大概就是预到和浩然盟的大战将至,在考虑是否要选这个时间突破第七层。
秦与峥指轻敲桌面,不容质疑:“我已经决定了。右护法,你负责在北边找一个适合闭关的极寒地区吧。我理完必须的事务后,过两天就启程过去。”
秦与峥撩起看他:“你又不是医师,去了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