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委屈。
印宿清清冷冷的说:“夜不归宿,喝的烂醉,还想和人打架,赵钱,你长能耐了。”
赵钱用头撞着他的背,哼哼着说:“他要敢乱说话,下次我还打他!”
听着赵钱语气中的愤慨,印宿薄唇微勾,轻柔的声音散在了空气中。
“不会了,他不敢。”
站在旁边的高放看着那张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一股凉意从后背窜到了头顶。
他轻咳一声,有些犹豫的说:“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
印宿侧头,淡然的说:“不用了,有人接。”
他迈开长腿往外走,赵钱被顶的有些难受,往下垂的手胡乱抓着,一把揪住了他垂到腰间的长发。
“宝贝,你白头发怎么变多了。”
在嘈杂的音乐声中,这句话并没有被人听见。
但印宿却脚步一顿,直到高放面带疑惑的看着他,他才重新迈开脚步,平静的说:“你喝多了……”
“是,我喝多了。”
赵钱乖巧的应声附和,只是他的手却抓着印宿的头发没有松开。
外面的吴明远叼着烟在车门前等着,看到他们出来,连忙将烟掐灭,注意到周围没有人,才将车门打开,让两人进去。
赵钱窝在印宿的怀里,像个孩子。
吴明远透过车内后视镜,见到印宿俯身,像在听赵钱说话。
他聚精会神才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你不准去拍那个杂志。”
原来是小赵总在闹别扭。
他有些无奈,这个要求,印宿应该不会答……
“好……”
没有波澜的声音给了吴明远当头一棒,差点就把油门当刹车使。
虽然印宿一直给人一种很平淡不疾不徐的感觉,但印宿对于该做的事一直都是保持着良好的契约精神和工作态度,哪怕那段时间因为夜间拍摄,印宿一度在片场昏睡过去,他也会强撑着精神等着所有人收工。
印宿从不会因为外界的任何东西而影响自己生活的步骤,他就是那种,活在世界上却游离在世界之外的人。
因为吴明远能感觉到,印宿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是认真的在活着。
所以在听到印宿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赵钱只是因为吃醋而说出的要求时,他才会感到惊讶。
他通过后视镜看到印宿微垂着头注视着赵钱的模样,突然觉得,印宿好像不一样了。
等回到紫荆苑赵钱已经打着小呼噜睡过去,他将赵钱抱起来,发现他依旧抓着自己的头发。
吴明远在车内摸了摸鼻子,迟疑的说:“那个杂志你真的要推掉吗。”
印宿没有犹豫。
“推掉吧,就说他们老板骚扰我。”
看着印宿脚步沉稳又云淡风轻的背影,吴明远一时无话可说,心里竟升起了一丝隐隐的敬佩。
他早该知道,他家艺人不走寻常路。
回到紫荆苑,印宿小心的掰开赵钱的手,将那一缕白了一半的发丝抽出来。
从发根到发中已经全白,只余下发尾还带着如墨一般乌黑的颜色。
他心里一叹,看着赵钱咂咂嘴翻了个身的懒散样子,无奈的点了点他的鼻尖。
“你这回,是真的赢了。”
心里对于头发会突然变白已经有了些猜测,只是却虚虚浮浮的落不到实处,就如他现在的状态。
他躺在床上,一只手撑在额角,另一只手放在赵钱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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