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段泽问。

老人声声泣血，字字浸满了的悔恨，他像是将所有的责任都背在了自己的上，在遇到了这抹残魂后，终于绷不住，垮了。

杜凌摇了摇，又了，泣不成声。

他接着说：“不过，这个古本只能在段泽拿着参天铁树结的果实来询问你果实的作用时，你才能将这个古本拿来给他。”

他话音未落，杜凌便将古本接了过去，事实证明了他的

杜凌原本还想哭，忽地就被对方的话给逗乐了，“我这样明明和师祖一样，哪里更老了？”

“还有这本书除了段泽，其他的人都不能看，包括你。”这里面的墨迹一看就能看来是最新写的，就算看不懂，也能猜来他这个‘师祖’是个冒牌的。

了杜凌上方，又：“你幼时总是拿着野果来山中找我，怎么现在连我是谁都认不来了？”

“没错，”段泽纵着自己写的古本又向下落了几分，正到杜凌能够伸手拿到的位置，“这个古本与苍羽派的段泽有关，对混灵派也有很大的意义，你可以凭此拉近和段泽的关系。”

段泽说着觉怪怪的，不过也没时间让他再去想其他的了。

笑着笑着，杜凌的声音又抖了起来，最后还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当时在别的国家救人，我不知你要死了，我真的不知……我要是知，我肯定会拼了命的赶回来的，我不是故意的。”

“果实？参天铁树还会结果？”杜凌睛一亮，面带喜意的问。

“师祖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这本书需要我寄存？”心结解开，杜凌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他看了自己，很快猜到段泽所来的目的。

等他从这里回去，他会好好补偿混灵派。

段泽看着杜凌激动的样，心虚着应了下来，“自然，还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了？别人像你这个修为的，都把自己往年轻的样修，你怎么看着比我还老。”

让苍羽派和混灵派搞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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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泽听的心里酸酸的，这一刻对方的师祖像是上了他的，他伸手落在杜凌的上，即便对方受不到，“这件事不怪你，你无须自责。”

杜凌一坐在了地上，一个看起来八十多岁的瘦老人，平日是四大门派之一掌门，风光无限，此时看起来却格外孤独落魄，边哭边喊：“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说你已经化成灰，被人洒到外面的海里了，我连捞都不知往哪里捞，我找不到你了，没人和我一起吃野果了。”

“人各有命，我们在一起相了这般久，最后一面见不见也没那么重要了，你还记得师祖我，我已经很满意了。”

“是的。”段泽看着对方兴的样，决定还是不要将铁树结的果都被他和萧无辰用了的事实告诉对方好了。

“都怪我到跑，如果我那个时候不去，我待在这里，以我的医术肯定能救你。”

段泽飘在原地，默默等着对方自己整理好情绪，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杜凌才抹了把脸，抬眸看向一空地，问：“师祖，你在这个方向吗？”

段泽飘到对方所看的地方，回：“嗯。”

杜凌听到段泽的话，一震，原本还在生气的脸，圈一下就红了，中蓄满了泪，嗓音沙哑，“你真是我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