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连他恰好找到了昭昭租的房,都可能不是偶然。
那算是薄郁第一次看见昭衍笑。
那个人沉默了一下:“想确定,你会喜我。”
“很多人都有彼此的通讯,但他们不打电话。”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薄郁:“这原始的一年一次的联系中断有什么关系?电话不方便吗?一年三百六十天随时都能联系,不必换日记更好吗?”
薄郁:“我们能跟他们一样吗?”
“如果有了声音,铁盒的留言本就会中断。”
虽然薄郁没什么表情,但昭衍看着他说那句话,慢慢地角微微扬起一弧度。
对方沉默,只是安静温和地歉:“抱歉。”
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第一次相遇,也是这样的时候,阿郁背着生病的他一步步走回去。
拉着昭衍的手往回走。
“虽然说是傍晚,但夏天余很厉害,你不能长时间暴在这样的光线下,我们先回去吧。”
“但不怎么说,我们已经见面了,那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昭昭?”
昭昭温柔地回抱了他,但在薄郁冲动过后冷静下来,想要分开,然后质问他这些问题的时候,昭昭的拥抱却不知不觉用力收,以至于,薄郁没能分开。
薄郁无声叹息:“并不是真的在生气,只是想知,为什么?”
记忆里,小时候的昭昭肤就冰雪一样清透白皙,但发还是黑的,是故意染黑的吧。
薄郁也没有,所以他以为昭衍是为了安他才这样说的,才从来不提他家里的情况。
“如果觉得我和想象的不一样,或许就不想联系我了。”
只当他是房东。
这句无意的抱怨取悦了那位房东先生。
薄郁并不知昭衍的父母是什么的,他没有见过对方的父母,昭衍也从来不谈他们,只有一次,昭衍一笔带过,说,我没有爸爸。
但薄郁忽然想起,留学时候在街看见的那一幕,昭衍冷淡地坐在车
薄郁:连笑都这么不习惯吗?这么多年该生活得多辛苦。
只有一不完,昭衍好像很忙,吃饭的时候,晚上风聊天的时候,时不时昭衍的手机就会响。
但两个人都很自在。
薄郁只挣了一下,没挣开后,就顾不得这个了,只问他为什么给了电话却不主动联系自己?
昭衍乖乖地被薄郁牵着手,带着往回走,一路上一瞬不瞬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
他忽然就放弃了追问。
薄郁觉得不可理喻:“怎么可能不一样,一模一样啊。”
薄郁推开他,这次顺利分开了和小伙伴的拥抱,他面脸眸半敛:“这是什么话,难要我说你超级完讨人喜,你才肯站来说,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昭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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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昭昭没告诉过自己,他长得比自己,看着弱不禁风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也没告诉自己,他好像有白化病,不能长时间见太。
昭衍直接关了机。
“要不然,你先会消息好了。”
或许是因为共同生活过半年,又是在最熟悉的环境和时间重逢,薄郁和昭衍之间没有一生疏不自然,明明他也并不是什么擅长和人打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