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下，自然地就想，文铮肯定是牧文原无疑，但昭衍到底是谁呢？只有他一直避而不见我，对于他份的认定，只有阿纸你的一面之词。可是，一开始连牧雪城和牧月森到底谁才是主人格都不清楚的阿纸，到底是怎么这么快就确定昭衍是牧文原的？还是，你希望我相信他是牧文原？”

A4纸眉的锐利好像不知不觉化了，静静地看着他，角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嗯，是啊。你生我的气了吗？】

薄郁温和地笑了，摸摸他的：“可是，上市之后，阿纸就会有更多真正的玩家陪伴了。我也是，会一直支持陪伴你的。”

薄郁面脸平静，一瞬不瞬看着A4纸的睛：“没有依据，非要说的话，就是你。”

A4纸乖乖不动，任由他摸，抿了抿角：【说得也是。还会有很多不氪金的

薄郁无声叹息，宁静地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A4纸：“其实，直到问的这一刻，我都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但你的反应已然肯定了我的猜想。为什么呢？你不想让我通关游戏吗？”

【你的依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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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纸眶周围微红，像是脆弱又锐利的少年，他平静地看着薄郁：【你知的，没有游戏喜被通关。】

“但，在牧文原的基因世界里重新遇到你，觉得滞涩不畅的时候，反过来从看，发现有些事总是事后得到解释，作为游戏本，阿纸怎么这么不了解自己的世界呢？即便是一开始的游戏世界逻辑崩溃说，也无法解释所有这疑虑。但如果，其实只是阿纸并不想我知太多呢？”

“有很多瞬间，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一开始忽略了，最近渐渐觉得很扎。有时候觉得阿纸什么都知，这一很好解释，毕竟你是整个游戏的理员，理所当然全知全能。但有时候，阿纸好像也并不了解状况，总是需要后知后觉地去查。一开始我以为那些什么都知的分，是因为你提前过功课，或者恰好知。那些不知的，是还没有来得及查询，毕竟就算是游戏，数据库庞大，也不可能什么都了解。”

看来他的惊讶意外。

【就算文铮是牧文原，昭衍也是牧文原，别忘了，他跟你都是第二虚拟宇宙的工作人员。】

薄郁没有任何责怪，伸手放在长大的阿纸的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声音柔和安抚：“怎么会呢，我们阿纸那么好。是因为，舍不得我吗？”

薄郁平和地注视着A4纸，微敛的眸没有太多情绪。

急切抛一个人上的秘密，唯一的理由就是，为了掩盖这个人上另一个更大的秘密。

一般从一个人上获取到一个秘密后，就会以为这就是全，是答案了，很容易忽略，成为视线里的盲。

【昭衍是牧文原。】

薄郁不动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昭衍。”

A4纸的眸一动：【你说什么？】

薄郁无声叹息，真切地看着他：“虽然不想这么想，但如果，阿纸你误导了我呢？”

A4纸面无表情看着他，对这一指控没有任何反应。

“文铮才是牧文原。”

【是谁？】

在他说话的时候，A4纸就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我知。”薄郁看着他说，“但，昭衍是牧星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