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看着他,微带好奇:“还有什么?”
——简蓦先假惺惺地问他其实是Omega吧,剥了他第一层装A的,然后咬了他。
对方略略停顿,彪哥立刻端起桌上的茶谄媚地递给她,富婆短圆的手指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一小茶。
但就在这时候,今天见面以来,一直怯生生的,像是错了事的彪哥,忽然说了一段话。
——简蓦咬过他!简蓦一周前就咬过他!
薄郁无意识眨了眨,看着富婆,还想再挣扎一下:“就是说,只要alpha咬了,即便没有想要标记,也一定会知,这个人全的秘密,包括,他或许不是Omega?”
他简直不敢回想,简蓦到底知了多少,这段时间是以什么心态在看着自己。
他还在简蓦面前表演,装被临时标记的样。
对方的这个回答,着实让薄郁意外。
简直是,公开刑,社会死亡。
富婆眨了眨睛,仍旧慢吞吞的:“是这样的,但不止。”
薄郁面无表情,抿了抿角,抬起手着自己的额,低下去,已然生无可恋。
“为什么这么说?”
然后,她继续说:“但是,如果alpha明确咬了,就会真实准确地知这个人是ABO哪别,任何掩饰都没有用,即便是医生的手术,所以,第一次试图标记我老公失败,我就已经知了,他是个beta,一个拥有信息素的beta。医生,你如果想要隐藏秘密,最好不要让任何alpha有机会咬你的。”
彪哥噗通一声跪
富婆说:“我是个alpha,我咬过我老公的。对于alpha而言,咬,注自己的信息素,即便不是标记,也足够发现很多信息。”
他好奇地问:“是什么让你得了这个判断?”
薄郁简直呼都要停滞,他眨了眨睛。
彪哥哆哆嗦嗦的:“那个,我自首,一周以前我来找薄医生你的时候,为了顺利勒、勒索到钱,让你害怕听话,我我我……我提前设置了终端上的即时录影设置,将你当晚给我手术的全过程,发送给了牧文原。对不起,我错了!”
富婆:“alpha有自己的生理健康教育课,跟Omega和beta都不一样,所以医生不知很正常。只是嗅到信息素,确实只有这些。甚至,如果伪装得当,完全可以A装O,O装A,光是嗅到信息素无法准确识别。但是。”
笑看着她,他的伪装连牧文原都没有识破,这个女人是怎么看来的。
也就是说,简蓦当时就知他其实是假O,知自己在演了。
富婆略的下,呆滞迟钝的小睛看着他:“因为,你本不了解alpha,也不了解信息素。”
富婆小下的睛眨了一下,像是意识到薄郁的绝望,勉安了他一下:“如果他想知,就会知。如果他没想探测,也可能不知。”
薄郁:“这个我知,信息素可以暴主的很多信息,是否健康,有没有生病,发情期与否,繁期与否。还有一说法,受过专业训练的alpha可以通过信息素了解另一个alpha的能力弱,一般只有军校生有这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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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已经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