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
后半句还没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太宰治在了他送来的咖布艺沙发上。
去他的纯情少年吧!
本来上午还是低烧,下午直接烧到快39度,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太宰治期待地问,“味怎么样?”
窗外一明月,今晚,夜旖旎。
冰了吧?
“为什么……”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太宰治还真的端了一碗像模像样的白粥、还有一碟黑乎乎看不原貌的小菜。
“怎么样?这样就不——”
太宰治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闪避,鸢的眸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睛,底勾了的暗。
太宰治看着他,说不话。
温的,冰凉的。
八月笑了,轻轻扯开他胳膊上缠着的绷带
然后就听见厨房不停传来乒里乓啷的诡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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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努力表现没事的样,安抚地把他抱住,“确实还好吃的,真的……”
八月微笑:“好吃的……”
“八月……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哦。”
他眯起——抬手用胳膊勾住太宰治的脖,把他的耳朵拉到嘴边,轻声咬字。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喝了一粥,然后吃了一小菜。
他好几次想去看一看,又默默忍住了……
就这低烧,平时他都当无事发生。
至于他之前撩得多狠,就看第二天他发烧的温度有多了。
说着,趁太宰治不注意,把他手里的冰拿过来,拧开了一,转就嘴对嘴地把渡了过去。
因为胃疼到意识模糊,只能蜷在床上昏睡,冷汗了一。
你说的是那个从来不回家,不下班就不会上班的社畜坂安吾吗?
八月:“…”
这天晚上,八月终于明白吉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青年语调轻佻,却夹着一丝喑哑意味。
太宰治想了想仿佛战后营地一样的厨房,有些怀疑地看过去……
“我没事,真的。”
太宰治睁大了。
这一下午,八月在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从前在家里,八月生病的时候有中也和织田作在,太宰治最多也就是帮忙跑个,这次搞得手忙脚。
这人都他妈从哪学的?
八月松开他的脖,后退半步,笑得眉弯弯,狐狸尾直打转。
“就,不,乖——”
八月:“…”
“好吧……”太宰治可怜,“但是!我跟安吾学了怎么煮粥!”
差当场把人送回家去,找中也他们照顾。
然后微笑着表示:“我去一趟卫生间。”
什么时候连太宰都开始他了?
不真实的味如何,反正,八月都面不改的一一把它们吃完了。
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他——他会煮粥?
肌肤相贴的地方,得。
八月看他就差把家里的医药箱都搬来,哭笑不得地把人拉住。
,放回八月手里,“喝这个,乖。”
太宰治坐在床边,呼都快要停止了。
八月十分担忧,但是也不好打击崽的积极,只好微笑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