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连绵,车笛鸣响。
早川八月:“…”
她的视线转向窗外。
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雨零零散散的从空中飘落下来。
青年的呢喃飘在耳边,透着些许
太宰治充耳不闻。
更何况太宰治什么都没。
早川八月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微笑着把这些年收集的情报,一张张全扔了碎纸机。
零星的雨连成线,在汽车灯明亮的光幕中显形。
想说的话呼之,但最后还是没说。
笔的白西装,颀长的形,蜷曲的黑短发一边别在耳后,那双净的鸢眸,垂着看过来的时候,透着一丝说不的缱绻味。
要不是吉光拦着,他差把自己派去的间谍也全都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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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伞上汇成,顺着伞骨往下滴。
吉光吐槽。
“叫我早川先生。”白发的青年冷笑一声,也不回,“异能特务科的太宰先生。”
嘴里说的话却让人更加怒火升腾。
【当年费奥多尔邀请你去军警研究基地想要死你,你不是毫无波澜的瞬间想了三以上的反杀方案么?】
“你不肯见我——到底是在生什么气?”
哪里不一样?
心脏动着。
八月渐渐冷静下来。
他的底染着重的疲惫。
伞柄随着太宰治的手靠近他的后背,那时可以被圈在怀里的少年,现在比他还要了几厘米,也可以轻轻将他拥怀中。
“八月……”
早川八月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我生什么气?”八月长长了气,“自杀很好玩是吧?太宰治,想死跟我说一声,我可以直接把你送走!”
“八月,你知我不是在说这个。”
刚才的担心、恐慌和忐忑在这一刻全转化为愤怒,情绪宛如洪冲过神经,他停下脚步,腾地转过,对上这人的睛。
吉光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他下意识反驳:“那不一样!”
早川八月双手抱,冷着脸走在前面,太宰治不远不近地缀在他后,无奈地喊他的名字。
打在脸上的雨滴消失,微凉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腕骨,太宰治打着一把黑的雨伞,拉住了他的手腕。
第三年,异能特务科在某个偏远县区的分,空降了一个新的长。
这个拥抱轻轻的,那只抓着他手腕的手,却十分用力。
【哪不一样?】
他生什么气?
森鸥外都不介意,你生个什么气?
扑通,扑通。
哪不一样?
涨的情绪逐渐退却,理智面。
这个人居然还有脸问他生什么气?
,罪魁祸首的那两个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几年未见,少年看起来和当初完全不同了。
“八月……你至少打个伞嘛。”
太宰治垂下帘,语气淡淡。
他只是和首领商量好,暗地里换了一个阵营。
他还派吉光去打探消息,但太宰治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整个人杳无音讯。
“八月……”他无奈,“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太宰治叛逃的前两年,八月往异能特务科间谍的数量翻了好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