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站起来，看向二楼控制室，收到指令的工作人员将投屏换成了准备好的档案资料，“凶杀案的第六个受害人潘小艾尸在七年前的八月六日被发现，据她尸的僵程度和胃的消化程度，她的死亡时间是八月五日的夜晚8到12之间。”

杨清仿佛没有听见，继续说：“这个潘小艾的致死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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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中传来一个女学生的质疑：“杀人案的凶手何森已经在拘捕行动中被击毙，案结束六七年了，用这个案例分析不觉得太事后诸葛亮吗？还有在直播的镜面前，详细分析凶徒犯案手法，就不怕有人模仿犯罪？”

半小时后，警方接报赶到，尸收敛送往公众殓房，三天后，确认死者份，系在名都俱乐上班的女公关潘小艾，实际上就是提供情服务的坐台小。

他跪趴下，从拉链看去，还是看不清楚，他一凑过去，借着日光透微弱的光线，漆黑浮现一张惨白的脸，瞳孔死死睁大，盯着他看。

“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杨清走到舞台的边缘，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说服力，“把杀当快的人，德淡漠，他们只会犯下一次比一次残忍的罪行，来满足更的快阈值，至于时间，凶手有空将死者行李箱，有空沉尸，就证明时间不是问题。”

杨清讲完受害人背景，台下就有学生举手发言：“我记得她是东区连环凶杀案的其中一名受害者？”

离着三五步远，他不敢再靠近了，不详的预从心泛起，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往回走。

等了一阵，他继续问：“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所有受害人的致命死因？”

“……勒死。”那人回答。

臭名昭彰的杀人案，网络不乏归纳分析的资料，那学生打开了手机，“所有受害人都是……”他选择着措辞，“风化行业的女，她们遇害时双手被反绑，也遭到不同程度的侵犯和猥亵。”

全场静了一静。杨清扫了台下一圈，“觉得把惨案公开讨论太冷血的同学，可以离开。”

这个时候，折叠椅收起的劈啪声稀落响起，有人用离场抗议他讨论下去了。

现场有人举手，说：“不对，第三号受害人也没有被割。”

那个学生说：“大多是割或勒死之后放血。”

杨清：“没错。我想从这里切，介绍一个犯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一般会现的几项特征。东区连环凶杀案，各位应该尚有印象，谁能概括一下，受害人的共同特征？”隔了一阵，有人举手，工作人员将麦克风递过去。

易杨说：“也可能是那家伙良心发现，或者跟第三号受害人一样时间不够，凶手就没有再侮辱尸的事？”

“经法医检验，致命伤是颈窒息，她是被扼死的。现场清理得很净，没有找到跟凶手相关的DNA，跟其他的受害人不同，这次凶手没有割，行李上几乎找不到血迹。”

杨清摇了摇，“第三号受害人之所以没有割，是因为凶手的动静引起农的注意，还没来得及理尸就逃离了现场。”

听着杨清的陈述，留在会堂的人渐渐陷对案的思考，他们仿佛七年靼嗽挛迦盏雇恚站在远看着凶手把尸放